今天的读者看来,可能会认为我荒唐可笑,其实当时的文学青年就是这样的,总想看看有没有花眼的可能,盼望奇迹发生
当年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文学青年,回首往昔,无须脸红,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所有成功的欲望,让我白天劳作,夜晚笔耕,天天播种着理想
一年之后,我的一首小诗《致实习工厂的车床》发表在厂报的创刊号上,稿费二元
我乐不可支,立即邀请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走了十多里路,去城里会餐
一顿饭下来,除了赔进了二元钱的稿费,还倒贴了七元六角
第一次成功的滋味,坚定了我的信念,我的习作接二连三开始在市、省、全国等报刊发表
是的,文学是我们那个年代播种希望的载体,所有的泪水、欢乐、失败和成功全在里面
足球场,早已寂静无人,树荫下,鸟儿在此刻不曾光临
雨顺着树叶轻轻地滴下来,广播里是小刚低沉而温柔的声音
我最相思,我得相思,我相思,我有野生的春天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尘世,大约也有了三十年了罢
我毕竟不领会她的全名,她的体验;仅领会有一个继嗣的儿子,她大概是青春寡居的孤孀
15、多少人事,倾尽心血之后却只换来一声对不起
你不知道他何时会来,何时会走,来时静悄悄,走时空留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