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夜,我曾走进山林,在月色下站立,寂静说出,少许对人命的极为谦虚的向往
四十不惑之年,男子坐如钟,行如风
她们是家园的顶梁柱,社会的国家栋梁,国度的金刚柱!
一部分自大,惭愧也即是那刹那烽火的蝴蝶,一部分惭愧,自大就成了那一颗稻草的峡谷
有人说《玫瑰花的葬礼》是他写给他牺牲的女伙伴,《灰色头像》的孤独,留言板上的空缺,念念不忘的局面,转逝如云烟,分崩离析的回顾凑不回开初的笑容,生存的妨碍让他越挫越勇,他仍没有停止过理想,他的人生充溢阴暗,而他的维持,让音乐为他的人生添上颜色
我是谁?这仍旧不要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