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国庆节,先生加班,我领了两岁的女儿到父母生活的所在地省亲,也是他工作的地方
联系上他,他骑了摩托车,带了相机,陪我们(严格地说是女儿)玩到了尽兴
在他为女儿做各种瞬间的拍照时,我只远远地看
这里面最难弄到的是石头,这石头可不是普通的石头,此乃阿昌同志在贵州苗族的某大山里辛勤挖掘而得
其石状美色佳有纹路,而且还原原始始的刻录着若干年前的某些小生命
阿昌带来石头那天颇受大家欢迎了一阵,但这寝室里头除了我懂得艺术发点神经,其它人对这烂石头没啥感情
他们说阿昌啊,你人也这么大了咋还会愚蠢到捡到这破玩意呢?当然我就站出来为阿昌辨解,阿昌深情的看着我,以之为知己
但那些石头也的确闲置起来了,放在阿床下久久委屈着,今天我就要“变废为宝”了
60、不是每个擦肩而过的人都会相识,至少,我们在今生,在那个地方,在一转身的时候没有错过
固然它不是良辰美景,却不影响它成为这座城市的一种节奏和境界
而当感染节奏置身境界后我们终究难抑,
赶街的日子,蓝蓝的,花花的一片,好似野花开遍了田野,人在花中行,花在身边舞,分不清哪是山花,哪是扎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