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来处,只觉眼前一片苍茫
秋风瑟瑟,我不知道归路何处,只有霜落黑头才发现,脚已生根
那时,我知道了生命的短暂和美好
望望手中的镰儿,我发现,它早已锈迹斑斑,长满了绿苔
过了桥即是流年又关门,送了界即是心念又朝暮,别了机关即是陌上闭了天意,你的寰球两岸老了朝秦暮楚
历史上一定有过这么一个图景:一些缠着小脚扶着墙站立的老太婆正在路边上观看节日的高跷
她们在看,不知她们是否也在想?不知她们在想什么?在长腿的高跷和小脚的妇人之间,是什么在奇怪地神秘地站立着?是谁把一部分人的脚缩小,禁在屋里,又把另一些人的腿拉长,捧在大街上
是谁要如此让自己赏心,又如此让自己悦目,我真不知道他们是何居心!
泪固然熔化了,但它让我领会了你的生存,我领会你在等我,以是我在全力奔走;我不领会这是第几次摔倒在路上,但我无怨无悔无怨,由于我要找到你,不想遗失你,我能发觉到,你对我很要害,就像我身材的一局部,不行或缺
一路上,我就常常这样胡思乱想着向单位走去,然后一整天在单位里混事,说话开会或者看报纸打发缓慢的绝对无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