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还是昨天,一切都在昨天,那么清晰
我正走在童年的路上,父亲一把背起了我,呵,我多高
我坐在了父亲的肩上
印象里,童年的脚步都是父亲替我走掉的
还记得那年暑假,父亲把我带到他的工厂里,西瓜、冰棒,吃得我肚子溜溜圆
有位叔叔对我说,你父亲给你总是最好的,他自己却是不舍得
我似懂非懂,但有一句话,从那时起就反复地听到,父亲对我是“放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
姥姥为人热情,乐于助人,性格和善,很受邻里乡亲的敬爱
村里考虑她年龄大,又是军属,每年都会来看她,并要给她定期的粮油补助
可姥姥死活不要,让大舅把姥爷栽在塬上的大树刨下卖了200块钱,存在银行里,每个月让在城里工作的邻居给她取几块钱的利息,她就靠这个开销
她常说这是姥爷留给她的钱,花着安心
当我来到锁水寨后,这里的人们又告诉我,江那边的寨子,是被歌仙世代看护和眷顾着的,幸福而又快乐的寨子
寨子里的姑娘,都像山栀子一样漂亮,寨子里的小伙,都像麻栎树一样壮实
那连接一直的,不是陨石坑的边际,而是万里长城,蜿曲折蜒,缭绕着我的心窝,不过太远太远,看得并不真实,惟有明显悄悄的比较,那该当是大海与大陆的样貌吧
三分大陆七分海,这明月呀,还未将所有寰球照射下来,否则,又怎会如许让人分不清什么是海,什么是大陆
对于一个饱尝尘事沧桑的人来说,秋天是心地宁静的陈诉,是款待十足忧伤和丢失的炽热的襟怀,也是任何一种情绪的到达,更是灰尘落准时,精神深处的那份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