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有人正在写诗
即使,是对做过的工作大概已过的时间的一次无可补救的悔,但又有什么好悔的呢,人命并不太长,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究竟有些确定是没辙再把它硬生生的搬进一种形式的
记得孩子两岁多的时候,他格外喜欢小动物,只要看到空中飞过一只麻雀、一只蝴蝶、甚至一只小飞虫都会带给他许多乐趣,她会伸着小手在校园里追来追去,满眼的纯真和爱怜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似乎他也展开翅膀有随时飘飞的可能
后来,我便托人给他捉了一只鸽子,那是一只身着纯白羽绒服的鸽子,一身亮丽柔和的羽毛配上那流线型的身材,一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善良和智慧之光,我觉得鸽子在动物界里是最具阴柔之美的
我担心一只鸽子不太好养
但那时为了满足孩子的好奇心,我们便强行把鸽子装进一个纸箱子,箱子上开了几个洞,外面给放上水和米,开始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但看到鸽子带给孩子那么多纯粹的快乐时,我也心理上又坦然了,似乎她给我们的生活也带来了一些希望,一些生机
每天下班之后,一家三口围着那只鸽子说说笑笑,生活便显得简单而又快乐,不知不觉半年时间就匆匆而过了
遗憾的是,如今棒棰在一天天离我们远去
一扇窗子隔开的仿佛就是阴阳两界,他(她)拥有窗外天地,我拥有窗内人生,各自相安无事
记得入住进来的第二年一朋友来访,夜宿我处,我说叫你一个人睡你敢睡这吗?他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时窗帘还拉着,那夜月色如水,我呼把窗帘给拉开了,把他拉到窗子跟前,月色下那荒冢上的草在夜风里不停的摆动,更增加了几分阴森气象,这一看他说,你这家伙明天说给我不行啊?于是那晚上他一直缠着吹牛,直到我眼皮再也无力抬起,他说了些什么已然记不清楚,但很清楚的记得他第二天眼皮泡泡的,我哑然失笑,多大胆的人怎么就被那似乎游荡在外面的魂儿给弄得失眠了呢
从此我的朋友大多不会在晚上来找我,都戏称晚上来你这一会,保不准带着个青面獠牙的什么精回去
也好,晚上正是我的写作时间,我说
不来的话倒也合适
要知道我这些狐朋狗友来找我大多要喝上几口的,玩上个通宵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