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
面临迫在眉睫的高楼时,你会感触那些林立的高楼刺人双目,而老街的民宅却所表露的场合是涣散的生存节拍,俭朴天然的生存
当凌晨的阳普照进暗淡的门扉,一位鹤发黛色的老婆婆,已和平常一律掀开盖在窗下杂货摊上的蓝印印花布,虽是少许针头线脑和钮扣之类的货色
钮扣也不是别致新颖,线也没有那么鲜亮光彩
老婆婆保持取下挂在墙上的鹰爪毛儿禅子拂去上头的尘埃,犹如在拂去逝去的功夫,发端了新的生存
编篮子的、扎花圈的、旧式剪发店……一个个接踵发端了一天的谋生
光顾这边的交易多数是少许老顾客,她们在边谈边笑中就完毕了理解
每天翻开店门犹如已成了有年的风气,日复一日反复着老街的情节
连续几天,我换最清新的水,放最漂亮的海藻,也采撷最美丽的晚霞送给乐乐
企图让它忘却过去的忧伤
但乐乐不吃食物,也不再游动
我真的很担心它,但自己却又无可何
他的话和史铁生的话异曲而同工,都触及到了“表达”与“接受”、“诉说”与“倾听”这一人类艺术活动的巨大命题
同时让我们明白了:无论是“倾听”还是“倾诉”,无非是人们对“理解”与“被理解”的寻求
文学创作者作为艺术活动中倾诉的一方,显然就是人类群体中最“无法舍弃被理解的渴望”于是也就最“无法舍弃表达的渴望”的人
他们的诗歌、散文、小说,其实都是他们的倾诉
他们的人生快乐,也都是得以倾诉的快乐
十五、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