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太阳,嘹亮地落在厚实的梧桐树叶上,让童年热情洋溢地展现在孩子们的眼前
童年的我们总会唱一些不知名,连自己也不太懂,甚至只有曲调没有歌词的童谣
把栗树的果实从中间切成两半,插上火柴梗做成小小的陀螺,比赛谁的旋转在最后停下来
陀螺一转,童谣就停下来;陀螺一停下来,孩子门又唱起了歌谣,歌声在午后的阳光里飘散,被风一吹,落在清澈的水里,沉淀在村外荷叶田田的池塘里
三、虚笔之说,我很认同
因为我写了许多非常实的东西,就事写事,就事论事,情感的成分多,也感人,但是我觉得不能把我心中所理解的黄土高原的女人的内蕴和思想性的东西表达完全,所以尝试用虚笔,截取一些生活断面,把一些时常丢掉的部分抽象出来,来充分表达她们的内心世界!
那是一个票证时代,粮票,布票,肉票,糖票,买什么都要凭票
买白糖、红糖、片糖更复杂,还需凭卫生院的证明,说因需糖配药治病云云,以示情况特殊
就是弄到了这些玩意,还得有钞票
像我家这样困难,父亲虽是有名的民办教师,却不屑于用自己的社会声誉去求别人开假证明,所以我家难以买到糖吃
即使不妨,我想领会缭绕在我生存中的那些掩耳盗铃的化妆和天经地义的抚慰都来自何处
而那些往往在我脑际里的细枝小节可否都是可有可无的?
也不知道咬了多久绳子终于被小凳子咬断了
它疯了一样地向大门口扑去
可大门是锁着的,它很机灵地跳上了鸡棚,又从鸡棚上了院墙,然后从墙头上跳了出去
叔叔看见了它,大声地叫着它的名字
可是它没理,继续往前跑
小凳子跑到离家四十米的公路边,前腿撑地,坐在那儿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