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到白鹤
我以为白鹤依旧是陇城的另一个传说
在又一个秋日的黄昏,我拨通了孙书记的电话,想证实白鹤存在的真实性
孙书记说,他就在苇地,白鹤就在离他不远的身边
他试图通过手机让我听到白鹤的声音,而我只听到秋风吹过苇丛的呼啦呼啦之音
剩下的,该是清水河岸边一如既往的寂静
我叹气
不知道红是喝多了还是喝少了
我想告诉她别这样,既然他没有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你又何必执着?何不早些放手?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上了车,一路上红就拉着哲的手不放
到了我家,哲推开红,送我们上楼,说:“红,你去躺会,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匆匆走了
传闻中的庙固然不在了,庙台子的土却不许随意动的,村民偶然取点干土垫猪舍、在庙台子上头耕田那些都没题目,但比方取土烧砖如许大范围地妨害,仍旧会有一股看不见的力气在遏制着
村里在八几年前后几次在庙台子边安上制砖机,取土烧砖,都是刚启用机子没多长功夫,就会被一块掺杂于土中基础不起眼的小石头把砖机撑坏
焚香叩首基础尽管用
试过几次后,厥后的砖厂东家们就不敢再试了,究竟也是劳民伤财的事
她们探求的都是效率,亏本的交易她们也没爱好
她十五岁的时候,他去了外地读大学
他经常写信鼓励她,要好好读书
每次读他的信她都暗暗憋足劲,她的机灵才智烘托出她的优秀无比
老师的宠爱,同学的羡慕她从来没有停步
有时间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岸边
看小鸟从天空飞过,听河水潺潺地流过
有风经过时,杨柳在她头上飘飘荡荡,她想,他空闲时候,会画飞舞着杨柳的河岸么
这样的梦,仔细想一下还可以追溯到我更小的时候,那时我还在外公家,也是发烧发冷的,也梦见那个古怪的河边,白灿灿的阳光,白茫茫的河卵石
据外公说我还会从床上坐起来,自己一个劲地磕头,双手合十的拜着什么
这就是说我有一定夜游倾向,这使我感到不可思议,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拜佛之类,也从未见过双手合十拜佛的情景,那又是怎么学会这一举动的呢?那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结论就得打个大大的问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