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别,我俩再没有了见面的机会
只是见他在来信中告诉我的情形——效益一直不好的味精厂,几年后就走到了破产的绝境里,回天乏力
还是因为犯人这个词汇在人们的心目中的作用与影响,厂方连给他考虑或是选择的余地都没有留下,就把他归入了下岗自谋出路的名单里
命运沦落的悲切,再次降临
没有办法,也没有靠山的他,除了竭尽全力不顾老脸四下里借钱租间铺面做点小生意外,寻找替别人打工的门路,都因了他曾经是一个犯人而被堵死了
这样一个由人造出来的词汇,如影随行,喋喋不休地纠缠在他的身上
辩解或是摆脱的途径,你们究竟在哪里呢?
人有时是无法选择的,比如生命比如外貌
有时候,自己就忿忿地想,既然老天造人,干吗容貌要有区别且区别还这么大
一样面积不大的一张脸盘,怎么就有的让人看着赏心悦目,有的就那么不幸,让人看着心里发酸呢
就是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一点什么差别吧,何以同胞姐妹也这样不公平?这样忿忿地对父母不满地抱怨几句,倒惹得姐姐她们笑出了眼泪
看着这些没有心肝的亲人,更是明白在她们那里是根本得不到同情的
她们不说自己站尽优势,还数落我,说我性格乖张,疑心太重
有这一天,你在家听到敲门声,开门,“叔在屋啊!”“快进来……”你听到的是你在老家的声音,你见到的不是你要叫什么,便是要叫你什么的
这就是你的亲戚,你在乡下的亲戚
听见月光在窗外独白的情事,就像被寒冷冻结了的寂寞,不知道喜鹊今晚在谁家门前树枝上做客,给他明天一大早就报上喜悦
也不知道刺骨的风吹痛了几个夜行的人,厚厚的棉衣能否温暖他的心声
坐在雪地里的笑话拿什么做赌注,用来猜测、谁会是哪个最不怕冷漠的人
寰球是大众期间的格式,又是大众的岁月模型
寰球是民心造出的戏台区,又是人情创来的充分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