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和妈妈一起生活时,我们常因沟通不好而陷入沉默,可是长久的无言后,妈妈会突然问我:“老丫头,这个字念什么?”我就告诉她,然后妈妈满脸的高兴,感慨着:“嗨,你怎么认得这么多字啊!恐怕没你不认得的字吧
”喜爱之中竟然含着些许崇拜,看着小学生一样的妈妈,自认性格生硬的我,这个时候,心被一种细致的感动淹没
遥远的朋友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
静了许多,瘦了许多,沅水缓缓地流
边想着事,边慢慢流
当年,在此操练的水军呢?当年诗翁的吟唱声呢?流水是否在轻在轻声朗诵诗人的佳作?
60、我能想到的最美好的事就是,在喜欢你的每一天里,被你喜欢
煎熬是痛苦的
是这一片枯瘦了的忽隐忽现的水声,接通了从历史和文化传统源头飘来的宏壮声音
我用书籍中扑腾的火焰烤干身上的水滴,我听到先贤的声音从天空和大地传来,甚至从每一个字里,每一颗金黄的麦粒里
许多逝去的高大身影,组成大地上温暖的阳光
我终于拨开眼前的水雾,血液重新沉淀下来,制造贫血的水逸出,我的眼睛重新审视这一条条河流
河流的精神用水写不出,而是用岸边的结满果实树绘写,用水里肥硕的鱼描写,于是我站在阳光满布的岸上歌唱:“象母亲怀抱儿女/河怀抱着/岸上的树木、果实/河流很澹泊/看得见/水中的卵石
”在学生们蓓蕾般脸庞的课堂中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