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路上,吴大牛夹着烟卷边走边抽,不住地咂着嘴说:“这烟真中,真地道
”
有功夫,咱们想一个题目,大概做一件事,穷尽了就会遗失能源形成风气,在什么功夫停下,本人不领会,它不过如停摆的钟,停在它停下来的时间里
当还走在天桥柏油路时,眺望山林,看到那排粉赤色的花树,情绪更加畅快
真好壮美!这是什么树?又开这么小,这美的花呢?当不急不慢地走到那开粉赤色的像桃花树的树前时,才看清它们的相貌:它们的枝身,弱弱瘦瘦的
枝杈也是弱弱瘦瘦的,像针叶,又似桃叶
最美的即是那些粉赤色的花,花开五瓣,如一棵粉赤色的五角梅星插在树冠上,一朵朵、一颗颗,亮亮晶晶的
我历次屁颠屁颠的跑上去,途经窗口,先弓着身子跑到小院里晃荡一圈,没有手段,不过为了围着有假山的小池晃一圈,用手撩一把水
而后才一蹦一跳的到达房门口,大举的拉开和尚,探出一个儿,号叫一声:大伯
我觉得他会被我吓到
郑九蝉”让我的心里很是感动
我大致的看了一下有12卷之多
是他这么多年的力作结晶
目前他正在用尽全力创作他的第八部长篇小说《皇帝饭庄》
当他知道我也是个文学爱好者时我们的谈话一下子就有了共同的话题
他告诉我想搞文学要沉下去,要耐得住寂寞,当年他在鲁迅文学院学习时院长李清泉告戒他:想搞真正的文学要经得住权力和女色的诱惑
要把自已所有的的精力如聚光镜一样集中在一个点上
当年老作家丁玲也对他们不少同学强调过:当作家要先下地狱然后上天堂,再下地狱,再上天堂
他解释说下地狱就是要经受痛苦生活的磨炼,不断磨炼自已的意志,不断使自已的灵魂升华
现在尽管在经济大潮冲击之下到处充满着诱惑,但他心如磐石,坚持创作,他说他的生命早已和创作融和到一起了,一日不可无此君
他说当年他们那些同学里很多都当领导从政了
现在真正还在煞心写作的也就是三五个人了
他是真正受过生活磨炼过的人从他那摞到板凳般高的作品里就能感受到他从19岁到北大荒插队所经风霜雪雨
他是从小就喜欢写作的,他那一小同学杨林奎告诉我“当年他们在一起上学时也就十六、七岁吧,老九(现在文学圈内和知近的朋友都叫他为老九)就爱写东西,在家里的墙上贴满人物画然后对着那些画象描写人物的脸型和编故事
一直这个样子,到底当上了作家
谈到写稿子的艰辛郑先生还记得他当年的情景
他告我在1984年以前他也是经常收到编辑部的退稿信
1984年短篇小说《能媳妇》在《当代》杂志发表后名气大增
各家文学报刊约稿不断了
至今他还有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