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在众人的眼底,历来都是成果与蓄意的代动词
犹如,在如许的时节里,那些积淀了长久的成果会在如许的时节里破土动工而出,落入人们的眼底,内心;而在和风和阳光的潮湿下那些蓄意又会被人们埋在那片片肥美的地盘里,等候下一个秋的光临
循环不息,犹如十足在循规蹈矩,却又不按顺序而来
秋,欢矣
辨别时不住回顾
只想铭刻她的美
因我知我不过过客且不复来
它眼眸快要闭上了,要闭上了
遽然,它闻声了鸟儿的鸣声,再有雄风拂绿的萧瑟声
它渐渐地睁开双眸
啊,入夜了
星子依稀,清光看来,不免有些和缓落在意尖
这一齐走来从来迷惑,从来独立,到结果忘了首先的初心是什么了
它到达了一个缓慢之地,它把脚步减慢了
在当前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很多人在利益的驱动下,物欲膨胀,弄虚作假之风盛行
当面说一套,背面搞一套
台上道貌岸然,正襟巍坐;台下放浪行骸,阴奉阳违
诚实守信的美德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两段风流印象――六朝PK唐朝 六朝人喜欢喝酒,经常要喝得半死不活,用车载酒,边走边喝,让人在后面扛了锄头跟着,他要醉醺醺的说,“死即埋我!” 唐朝人喜欢喝酒,经常也要喝的神志不清,眠红倚翠,当了皇帝老子面,也敢大耍酒疯,敢耍弄皇帝的亲随,甚至敢与皇帝的宠爱的女人调笑
六朝人有鬼气,唐朝人是神仙气
若为六朝人画像,应当是蓬头垢面,形削神瘦,短褐,拖杖曳屣
他们不洗澡,不梳头,甚至不喜欢吃饭,喜欢的是喝酒和服药
喜欢让自己处在一种丁点清醒大半的感觉里
他们可以在自己的屋子里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走来走去;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坦胸露腹横床而卧;他们可以在大街上,竹林里,山水边,路尽头大声唱歌,大声吟诵,大哭大笑,大喊大叫……他们认为这是一种风流,因为这是对不自由的肉体的鄙薄和嘲弄,更是对绝对自由的精神状态的一种崇拜和神往
六朝人应当有许多乞丐,他们从不为自己是乞丐而伤神
若是在一个滴水成冰的黑夜,他不会讨要两碗剩饭一豆菜羹,而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最后的破棉被换了半壶劣酒
说不定在某一天不想继续做乞丐了,他会兜头拦下几十万大军,懒懒的横躺在道路的中央,垫上一块比较合身的石头,在暖暖的阳光下眯起细长的眼睛,舒舒服服的捉拿身上的虱子
看那个领头的大官过来,也不起身,也不停手,只是把这天下群雄如同自己袄缝里的虱子一般一一捉给他看
那大官便不得不带了几十万的军马拜伏在路旁
六朝人穿了官袍又便怎样?看到风起,想起家乡的鱼儿正肥,便随手把当官的袍儿帽儿剥下
更不像蝉蛇脱蜕般的为难,只是随手丢去如同净手的废纸
六朝人大都短寿,正如他们所处的朝代一样,几十年,十几年,甚至几年便是一个轮回
在那个纷乱如麻,旋转如灯的年代,或许很难说,生的喜和死的愁
或因为喝酒,或因为服药,或因为不讲卫生,或因为爱讲疯话,知名的六朝人的结束横死的多数,正寝的廖廖
正寝的廖廖而默默,而横死的却往往引起生者的诸多艳羡
临死前一曲古筝令三千人泪下,是一种境界;遍缠珠宝,纵火一焚,且有美人绝代同此殊行,如此奇死场面也确是颇为难得
常常的想,六朝人像一个个不断膨胀的气球,一个个不断的张大,无止境的膨胀着自己,在那里热烈的跳跃飞腾,很快的又“砰”的一声爆的粉碎,却没有半点颓唐的破皮片
因为他们膨胀的那么大,飞腾的那么高,爆炸的那么快,不会有破败的皮落下来,在一瞬时间,都化作了细细的粉末,只需一缕风,一丝气便可以把他们化的没有半点踪迹,而他们也就是风,就是气了
这便是一种风流,一种妩媚,一种非人而超人的气息,是一种美妙的鬼气
若是唐朝人,头发不会那么蓬乱
温滑的清水会把他的须发洗涤的如瀑如练,当风飘拂如柳如烟
唐朝人确也不把头发用冠囊遮罩起来,他们会泼刺刺把长发甩开,蘸了酒,蘸了墨,如风般的在宣纸上泼扫
一张雪似的白纸,滚滚滔滔酣畅淋漓的墨汁连同着酒水,是他们一泄如注的本性
唐朝人有的是神采,有的是奇异,奇异的是他们的神采竟如天生神造,且不尽不竭
唐朝人比六朝人手中多一把长剑,跨下多一匹马
哪怕长的指爪几乎难以缚鸡,也要仗了酒气,拼命抱了他的长剑,长叫三两声
哪怕跨下的只是一头蹇弱的驴子,在他们的眼里也直如军中冲闯的良驹
琵琶美酒醉卧沙场自是一幅绝好的画图
唐朝人爱写诗,若不能亲临的事情,便用自己的诗歌来演绎,自己永远是最大的主角;唐朝人爱花钱,万贯家财半日散尽,也许只为体验一下驱遣千军万马的意气
鞍马之上打下的大唐朝,尚武并没有什么奇怪
争斗强盛自是为人的动物的本能
唐朝人爱讲大话尤其是喝酒以后,说话的人只心跳,不脸红,听话的人却只惊奇,不为忤
唐朝人写诗,必是无边落木,不尽长江;作画必是长河落日,大漠孤烟;穿衣必是宽袍大袖,锦帽貂裘;餐饭必是金樽清酒,玉盘珍馐;住所必是轩窗高户,广厦万间,行路必是大漠驼铃,花雨丝路…… 唐朝人爱喝酒也爱做梦,男人的梦不外乎男人的天下
他们想的是词赋满江,奔流天下,他们想的是开土拓疆,威风海内
他们想的是良弓骏马、美酒佳人,想的是繁花似锦,锦上添花;唐朝妇人的梦却更加绚丽,她们想的是天下的男人
她们敢梦也敢把梦做到醒时,她们的妆扮和衣裳能让1000多年后的女人咂舌叹止;她们的行径同样敢让今天的女人甘拜下风
她们做少女时便敢登了梯子,逾墙而过,约会她的情人,她们还会把男人养在皇宫以俸枕席,她们有兴趣亲自着素手把持天下,令天下男人匍匐在地而战战兢兢
唐朝人爱酒,但不服药
酒是兴奋剂,药是剂,所以唐朝人兴奋但不很
他们比六朝人更多了一些清醒,他们也常常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不住的提醒了自己,虽然多了一些痛苦,少了一些快活,但也便长寿了些,正如他们所处的朝代一样
常常的想,唐朝人像一个不断充气的皮球
他们尽力的膨胀着自己,使自己获得最大的弹跳能力,他们充盈的气息使自己冲撞出了一个最大的空间,却又拿捏到一个分寸,不至于短促的爆裂掉
事物总会难逃一个结局,那便是破败,唐朝也是如此
他的不同在于,破掉了,留下了几块残损颓唐的皮子,留给人们的是不尽的挽惜和不尽的怀想
他们相同的是内中的气息,不同的是外面的皮囊
若是六朝人当街遇到唐朝人,他们或者互为惺惺相惜,拉住了手不尽唏嘘,相见恨晚
更多的可能是,六朝人给唐朝人一个白眼,讽刺他终究难脱尘俗;唐朝人还六朝人两鼻孔冷气,鄙薄他只会自命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