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以自慰,但是捡拾时间留给我的东西时,不过就是这些如影随形的支离破碎的回忆而已,那怕它曾风光或是倒霉过,也不管它曾是痛苦还是欢乐过,都已成了过眼烟云,只要还平平安安地活着,正如电视这几天转播的东南亚大海啸的灾害场面一样,活着就是幸福
麦场上,黄灿灿的麦垛只是一种肉体的呈现
麦子们空灵浪漫的精神早已被那把弯镰所阉割
从码上场的那天起,麦子就已经不是麦子了,它仅仅是一种粮食,一样能够填饱肚子的食粮而已
对土地而言,激情澎湃的麦子消失了,它成长的启蒙意义也丧失殆尽
但对农人而言,麦子还是麦子,它的现实意义是在丰收的时节将麦子进行到底
相对来说,我喜欢在单位的夜晚,没有多少人打搅,在自己的房间,读书,或者想一下事情,接某人打来的电话,和熟悉并且有好感的女孩子聊天,暴露隐秘的心事和欲望
需要说起的是,近来的一个星期,突然想起写诗,在床上不眠,诗歌的感觉横空而来,不由分说,有时候我懒得用笔去记,有时候跳将起来,光脚趴在桌子上把它们搜罗出来,黑黑的字迹,极易给人一种满足感
似乎这一天的时光,众多平庸堆积的空间,一下子就耸起了可堪欣慰的巍峨雪山
很多的时候饮酒,和身边的兄弟们,看大陆、香港和好莱坞的大片,对着某些惊险镜头提心静气,也会因为某个演员的搞笑动作而哈哈大笑
而夜晚是沉寂的,除了风,再没有一丝动静,前几天陪酒泉新华书店一个少妇在单位巡回售书,请她和她的同事下榻单位招待所,第二天一早,见面就说,太安静,竟然一宿没睡着
夜幕临降,华灯初上,微风轻拂,.绿荷摇曳,宽阔的水面儿上薄雾弥漫
把夜幕下的荷塘氲氤的如梦如幻
??提起古渡,老辈们津津乐道,很能摆出些来历呢
说是当年诸葛亮率领大军征伐云南各土著部落,拓展蜀国疆域,一路如狼似虎席卷而来,到了金沙江边,却被滔天的江水挡住了锋芒
诸葛亮往上走几百里,往下走几百里,勘察渡江之处
处处都是悬崖绝壁,狂涛巨浪
诸葛亮愁得茶不思,饭不想,连鹅毛扇也摇不动了:纵然自己能得到神灵相助,飞过江去,可几十万人马一下江就会系数变为鱼鳖呵
诸葛亮屏绝众将,端坐中军帐中,冥思苦想渡江之法
数日后,得了一条妙计
但见诸葛亮在江边焚燃高香,挥舞宝剑,口中念念有词
半晌,两道电光一闪,江水被活活斩去一段
然后,诸葛亮又将他的发祥地——长江下游赤壁地段的平缓江水连同舰船一起剁来一截,补在这儿的缺口上
于是,千军万马快活成过江之鲫,一夜间便全部排在了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