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街革命烈士纪念碑”九个大字在朝辉的映照下依然熠熠生辉,总给人一种可敬的伟岸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那天晚上,我们这个偏远的白族小山寨里的人,几乎全部集中在我家里
他们有的拿来省吃俭用从牙缝里节约下来的几个鸡
大概过了二年,我偶遇原单元共事,谈天扯出过往的动静,这位往日气势汹汹的武士,这位往日衣冠楚楚的引导,遽然患上了不治之症,几个月后便停止牺牲,牺牲时年龄仅逾六十
白云下的山区十分寂静,在公路穿梭的,多半是当地人驾驶的农用三轮车,摩托,和城市淘汰来的低档轿车
当然,也有昂贵车辆呼啸而过,富人的
上级领导检查工作也这样
逢着集日,路上则喧闹起来
一大早,农民从老远的山沟动身,到集市购买生活用品
或者出售自己的农产品
鸡,鸭,鹅,狗,装在笼子里,把一辆车塞得满满当当
筐摞筐,人挤人
徒步行走的,牵着牛赶着猪,吆喝声在深山回荡
风迎面扑来,吹拂他们黝黑的脸庞
衣裳鼓胀,猎猎有如旗帜声
风肆无忌惮钻进身体,查获隐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