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院里,她在堂屋门口挖个小坑,栽上小桃树,浇上透水
为防小鸡啜咬,她又在小桃树周边密密地插上一圈干树枝,边插,边想像着去大队开会的妈妈回来时,会怎样喜出望外地表扬自己……
而这种眷恋,有一个人曾经给了我们那么多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天知晓……”,他是这个尘世的领路人,他凭借同样的一支简单的笔和音符,却把我们的灵魂带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江湖中,让我们劳累的心和肉体得到暂时的释放和安慰,让我们郁郁不得志的心再度的回味到关于江湖的种种兴奋
有几年,有送麒麟的
上昼,三个农村的丈夫,一个举着麒麟,——一张长竹凳,表面糊纸扎的麒麟,一个敲铴锣,一个打镲,咚咚当当敲一气,齐声唱少许吉祥的歌
每一段发端都是“格炸炸”:
小镇的过去,我无法去追溯,但小镇的人家,在过去是寻常的不能在寻常的人家
在灯火阑珊的时候,我轻轻的背起行装,又一次告别了小镇,跌跌撞撞的踏上了那条流浪的路
在我的拙笔下,或许只有情感的荡漾,并没有找到一种归属的感觉,今夜,我只是在遥远的他乡写下了淡淡的感伤
想来老者的话、朋友的话,以及我的想法,都是有道理的也是无道理的,这如同幸福的概念,好些事情,好些时候,人们对幸福的理解与感受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对错全是自己的一番经历、一种契合、一分感觉
不过,无论如何我也不相信朋友的找“情人”一说是对的,爱情毕竟是单纯的、是圣洁的,与其墙内损失墙外补,还不若耐心培育已有的花园,施肥、浇水、修剪,让其尽量结出丰硕的果实,抑或就下定决心当一个独身主义者,孤芳自赏,倾听自己的籁音,也不失其为别一种聪明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