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好女儿,好弟子
她家里都是善人,每天沐浴,看报,听无线电从来不听申曲风趣京戏什么的,而专听贝多芬瓦格涅的交响诗,听不懂也要听
寰球上的善人比真人多……翠远不痛快
芳华短促,在烟花仲春里抽芽
凄美的春雨稀疏在风尘里,溅起一缀缀水花四溅
如何了你,看不得我抱憾而离,哪怕半句情话,我也不会感触空落了写烟雨濛濛的飞花之季
沈老从古玩店那张清代的红木凳上站发迹来,递给我那几刀中号直行原稿纸,纸页上已有不少黄棕色的迹斑
原稿纸底下,是一本美利坚合众国期刊Newsweek,他翻到一页,何处引见着一个驰名的法兰西共和国形而上学家E
M
Cioran,有像片
沈老说,这是他的同窗、伙伴,本年该是78岁了
我一眼看去,形而上学家的拍照边上印着一段语录,粗划黑体,格外刺眼:
茶之作为一种雅事,也是和其它雅事相通的,都由同一性灵发之
因而,饮茶时辅以其它雅事,或以饮茶辅以其它雅事,是可以更助清兴的
比如饮茶赋诗,朱权就曾以为品茶“可以助诗兴而与云山顿色”
苏轼茶诗最多,其中有“吟哦烹噍两奇绝”,“性似好茶常自养,交如泉水久弥新”
关于品茶与玩墨,清朝曾有人说:“品茶试砚,是人生第一韵事,是吾辈第一爱用”,这估计是因两者有的沉静、安详、细腻之趣味,故并而择之
关于品茶与清谈,颜正卿诗:“泛花邀坐客,代音引清言”,写出了音、谈相生的雅意
而朱权则颇为完整地构思了一套清谈开始前的行茶仪式
地点最好是在山中林下等幽静之处,先让一侍童摆上香案,前置茶炉,然后取茶具、舀清泉、碾细末、烹沸汤,注于瓯中,端奉于前
这时,主人起身,举瓯对客,说:“为君以泻清臆”,客人起身,也举瓯接说:“非此不足以破孤闷”,然后各自坐下,饮完一瓯,童子接瓯退下,主客遂开始“话见情长,礼陈再三”
人发现了自己的最大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