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轨是从远处拐过来的,两条大辫子几乎扭在一起弯了过来
站在高高的铁道上,往两边望去,全是挤挤挨矮的屋顶,大多是老屋了,有的屋顶上长了密密的蒿草,冬天蒿草枯了,家家屋顶上是一层黑煤灰
父亲仰头看了一下,退到一边,举起钢钎用力一戳,一块桌子见方的巨石便掉了下来,砸得尘土飞扬,碎石飞溅,轰隆隆直滚到河里
漫不经心的的你伤了我的心,毫不在意的,你随风而走
我听了她的话,并没有吃惊
因为她在博客里已经发过这样的感慨了
我当时跟了帖,并自以为已经解开了她的这个“结”
今天,她还这样问,我知道,她不是问我,也并不期望我给她答案
可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有什么奇怪呢?她是我的宝贝女儿啊!
大概真的真的要跟年青告别了,现在并没有任何的留恋不舍,却又犹如有一股到了该哭的水平的低沉
毫无行将步入中天的赢得感,更似简单场次的闭幕
大概宁静的过渡,也是壮年人的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