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皮皮已经丢了,现在我的小狗叫“雨点儿”,简称“点点”
作此文,以怀念皮皮,不知道皮皮在人家现在可好?)
许多个夜晚,就这样坐拥寂寞,重键轻敲,用双手测量一份情感的深重,用指尖仅有的温度为自己取暖,用文字为自己的伤痛疗伤
“我在黑夜里歌唱/喑哑的歌声在风中彷徨”
公元一九九二年春天,一个来自鲁西南山区的女孩,一个在枣树下长大的乡妹子,最终成了我的新娘
只能默默在心中想,但愿我们每一个人——老杨,阿宽、小敏,还有我,在离开黄山之后,一路上心中无雨
鸡探头探脑来了
邻人的鸡一眼就让看粮的孩子看出来了
邻人的鸡慌慌张张的,啄一口粮转身便飞,孩子的吆喝声,一下子给那鸡一点惊吓,让它飞得仓促
看粮孩子就这样给鸡一点教训
鸡仍在瞄着,等着,人一走,鸡蹑着步子又走向盛粮的筛子
鸡不知道人是有意要藏起来,挨一身石子,“咯咯咯”又只有再逃
这样一来一往,鸡的耐心总能让鸡偷食一两粒粮食的
尽管身上也要疼一次两次或数次
自家的鸡偷晒的粮吃,就有点从容了,撵也撵不走
你的声音低了,鸡好像没听见,你的声音高了,鸡抬头把你望一望,啄得更快了,你不动身
鸡是不怕的
自家的鸡也许知道,主人总要喂它
自己的鸡却不知道,主人赶它是怕它把粮食啄损失了,让别人的鸡吃了多可惜
鸡想不了那么多,鸡就会受到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