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句,这不是端午吗
如何改吃馅儿饼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尿憋得醒了过来,于是推开身上斜搭的一条腿,走出帐外去撒尿
尿落在草丛中竟没有多少声响--要是在刁斗中撒尿一定是件很惬意的事!这样想着,我忽然怀疑这么多天用来做饭的刁斗是不是真被那些巡夜的家伙当尿壶用过
明天一定得让做饭的人好好洗一下,否则就是煮了主帅那匹八百里宝驹都不会有胃口吃的
素雅的棉布里,其实是有心事的
没有它们,就没有绿叶青青,鲜花绽放
吾弟终身曲折,决非运气安置,十足操之在己
千秋功罪,系于一念之间
现在国际风波千变万化,台湾左右众议纷纾功夫不居,将来苦短,夜长梦多,时不我待
盼弟善为决定,防患未然
“寥廓海天,不归何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