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山之美、木子之醉,实属陈腐出炉,还暖洋洋的
借着酒兴瓜分一番,也赚来些动容、动情的回应
不虞,一位在山里生存过的伙伴,却不紧不慢开了腔,对木子树不惜苛刻的好一通贬损:
年复一年
玲的身上往往旧痕未消,又添新伤
后来田地我无力耕种,只好租给我的一个无赖堂哥种
我在放学回家时几乎就是他的一个奴隶,他时常打我,记得我一次帮他看西瓜时睡着了,他差点把我的眼睛打瞎
我有天夜里盘算着先烧了他家的柴草垛,然后再把他全家送上西天
但回头来理智的想想,这是一个多么疯狂的想法,连自己都先吓了一跳,那样我将搭上我的青春和生命
我忍了一口气读到了高中,他再不敢打我了,他被我眉宇间攒足的愤怒吓退了
那年在他“我能考上重点高中,太阳将从西边出来”的嘲讽声中,我被保送进了高中
真的感谢那痞子,他的讥讽反倒成了我向上的动力,我活得扬眉吐气,精精彩彩,而他依然是一个人见人厌的痞子和瘪三
有什么比这样的“报复”更令人快意的
傍晚的美,似乎是一杯微温的酒,总没蓄意尽的功夫,却又填补了很多情愫在里头
它似乎是一樽宁静与淡薄的暗语
把生掷中的孤独与安静积淀在个中,而后一切况味一饮而尽
聋子的耳朵,不会只有一只,所以,做为摆设的事物,在这所乡村师范,也不会只有图书室一处
阅览室,也是一只聋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