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能够抛开竖眼女妖生下的生灵生态吗?人类今天的悲剧,不就是因为人们对这些竖眼女妖孕育化生出来的生态生灵和生命的乱砍滥杀所引起的吗!东巴经里的事,就是纳西人历史上的和生活中的事
但是,从来就没有哪个神奇的故事会超过鬼神故事和爱情故事,而且,特别是人妖之间的爱情
这抑或也不能不说是巍巍中华大汉文化无与伦比、千年辉煌的一大奥妙之一
所以,我们有浩浩史书:上古演义、太古演义、中古演义、近古演义、二十四史演义和七十二朝演义,其内其外绝大多数无非是妖魔鬼怪、天人神仙与凡人男女的种种爱与恨、情与仇的纠葛演义
所以,我们有伟大的煌煌巨著:《聊斋》《封神榜》《西游记》《天仙配》《牛郎织女》《济公传》等等高度艺术地表现历史与生活的精彩“天书”! 三 事实上,女妖并不神秘,但是妖怪二字的涵盖面极其宽泛、广博,甚至宏大
无妖,怪不起来;有怪,必定有妖
于是就有了妖怪一说
不过,在现实生活中,怪人奇人,未必就是坏人,其实多数情况下,怪人往往就是大好人,或是大人才
于是妖怪就必然有了好坏之分
不好不坏、不公不母的中性妖怪也是有的,那就是活生生的人妖,可你不能说人妖坏,同时你也不会说人妖好,这就是一种特殊性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事隔一年,我和他的交往渐渐疏淡,不是我势利,看不起他,而是不知如何去面对曾经意气风发而现在一蹶不振的他,而他也不曾与我联系,毕竟曾经的他是我的榜样和奋发向上的座标,因为他和我一样贫困的家庭出身,一样的靠自己的双手去打造自己的世界,过程中没有助力没有掌声,
“你看马蹄下/奔跑的仓促的春天/绕过黄昏的院落/延长灯光下的黑暗/它沾满灰尘的影子/让我一生都生活在从前”(《阴影》),这样的诗歌让我们看到,生活与生命留在诗人内心的,是幽暗的光亮
它表明,王若冰在生活的艰辛、命运的坎坷、隐性的支出、人生的变数面前没有怨叹和畏惧,有的只是永存的奉献与感恩
正是因了这种苦难的宽容与感恩,才使诗人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影和疼痛继续上路
在王若冰笔下,以灯光、春天、花朵、爱情为意象的作品,往往具有极为广泛的现实意义,显得十分生动而富有节奏感
这些意象互摄互融的结果,使若冰诗歌的精神空间显得虚静而又博大,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和春天般的温暖
以其朦胧诗的风格,开创了乡土题材诗歌理性化创作的先河,从语言和结构上而言,给人留下许多值得思索的东西
在若冰看来,诗歌的意义在于:“诗歌只不过是诗人生命的一种方式,诗人的人格力量比任何东西都要长久的保持
通过对若冰作品的阅读,我认为,艺术没有规则,只要顺其自然了,就是好诗
在我看来,浪漫是诗人的天性,但过多的追求唯美反倒会影响意境的延伸
写诗不是写新闻和评论,只要注意把握好对抒发感情中的克制,原本疼痛的日子不在微痛,原本美丽的事物会更加美丽
就像天水师院丁念保先生在若冰诗评《在抒情中感觉生活的微痛》里写的一样,如何使诗在高蹈的惟美之外,具有更加亲切的人间烟火气息和生活的质感,以获得尽可能多的听众,恐怕是王若冰应该深思的
我觉得若冰通过后半生的努力和创新,想必其诗歌是能够走向世界的,这还用质疑吗?倾听与呈现,说实在话的若冰不是诗界的“妓者”《倾听与呈现》这本集子中的诗人、作家即是黄河流域这绵延九曲文化长河中的一个浪花
以王若冰为天水文坛代表的诗群,一个有着自己个性追求的年轻诗群,在经历了在甘肃文坛上从一度辉煌走向惨败的他们,踉踉跄跄的行走振兴文艺事业的路上
正如我手头的这本评论集,里面一个个陌生艺术家名字和我要说的一样,都是天水文艺界默默无闻的艺术工作者
从他们的作品看来,分明看到的是天水乃至整个甘肃诗坛最为丰硕的成果,这其中更多的包容着过去几十年中陇原文艺的沧桑和苦难
如第三辑里在《温暖》一篇中,可见活跃在天水小城的20多位诗友立足故土,关注人生、吟颂时代和歌唱生活
诗思飞扬,又诗情各异
色彩各俱,但诗境优美
好似生意盎然的春天,以它的斑斓,以它的绚丽展现出繁茂和丰厚的诗歌实体和文化底蕴
就在那些美丽的瞬间,花开了又谢了,整个世界一片宁静,不会有人注意到曾经的美艳
除了花下伤过心的人,滴血的花瓣和经受重创的心,互为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