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领会,夏虫不行语冰
遽然创造,开初你是那么的经心,而我,却是那么的顽强,我能领会,你很劳累
任一生尘风吹皱惨白的缺乏,拂乱唏嘘的肠断,我仍旧会静默坐在流年的一角,倾听风流过的声响,低眉,蓄一颗明亮晶莹的泪珠,揉进惦记的墨,将这份刻骨的柔情,绘成一幅琼花漫香的水墨图画
我一直小心地掩盖着这个,它是一块难以启齿的暗疾
是光滑的皮表上一块丑陋的疮疥,严重遏止快感的无限伸长,它凹凸不平,逐渐溃烂,靠啮取活体细胞的力量生存,拓涨
它是一剂陈年的中药,在我体内煎煮,散发出的药气慢慢萦绕,浸入五脏六腑、血液、骨髓,以致每一块肌肤出落抑郁的青气
自己将手凑近了鼻端,也可以嗅到这股药味
此后许多漫长的日子,我整晚整晚地靠浓茶度日,以致小小年纪就有了茶瘾
晚上十一点半,我老婆抱着熟睡的女儿来了,是她的两个弟弟开车送来的
尽管之前我已经想到了老婆的样子,一定是又黑又瘦,一脸憔悴、疲惫之色,但一开门看见她,还是吃了一惊,因为她比我想象的还要憔悴,除了疲惫和消瘦,还生了满嘴口疮
倒是我的情况也超出了她的想象,用她的话说是“好得令人生疑”
她对两个弟弟说,怪不得你姐夫要让我抛弃他,看来人家没有老婆活的更好啊
两个弟弟也在北京做生意,也非常忙,没说几句话就要走
从我送他们到楼下,到返回房间,大概顶多10分钟,我老婆已经睡下而且睡着了
女儿反而醒了,一见我高兴的再也睡不着,我们俩又唱又跳又说又笑,动静大得惊动了楼层服务员,却没能惊醒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