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有侄儿要过来工作,信上说:“好工作倒也不用,只要把我安排去卖卖火车票就行
”又在信里说明,这是奶奶的意思
这条件,比我当初在乡下教书时好多了,不说别的,半夜起床上厕所,不用顶着黑,不用抗着寒,既不怕鬼也不惧冷
床是宽宽的席梦思,铺盖上缀满红红的花朵,牵得周周正正,这应该是我在梓榔坪看见的第一处开得正艳的花
你的吻还暖在唇边,一丝轻寒,我看见自己胸前露出一截鲜红的肚兜,几分羞涩又使我面若桃花
好香好香,是我昨日来到你身边,你为我熬的桃花粥的香气吗,否则,就是你昨晚摘来第一季鲜嫩的玫瑰花瓣,让我沐浴后留下的芬芳
哦,是这盆兰花的清香轻悄入闱吧
一个女人把音乐喻为颜色、气味
她说,所有的音乐都是悲哀的
人,真是一种感情动物
而这个感情来源于整个空间的认识
哪怕一片枯叶、一枚涩果,当然还会有写在花瓣上的短诗,恰巧正有人类可以倾听的音乐响起,就在秋风里,裹着这样的哀伤,不哭
整个步子却跌进了一个意识的幻境
时空的阻隔,连同随之而来必然的消逝,与遗憾与痛楚同在
这一些纠戈在一起,理不清
伸出左手,手指尖上有隐约的麻木
其实,那个久远的年代由于练习吉他而生出的茧子早褪却了
我的吉他上也落满了灰尘,锈死了的琴弦半哑了嗓子,比哭声还让人受不了
大概由于不行制止的看到了尽头,心态相反宁静了
所以,不复反抗,看本人渐渐变老,看本人慢慢逼近尽头,而后枉然撞线辛酸乎!大概有点
但既是不许变换,那就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