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uber带领着脸上挂着圣洁光晕的孩子,周围的灯火熄灭,温馨的烛光弥漫,所有的声音瞬间遁去,期待,聆听,神的旋律鸣响,笼罩整个世界
环境高于时间,感觉先于理性
1816年,1916年,2000年,2003年,2004年的岁末,时间向前,并不重要,环境被复制,被重复,绵延不断
我在一篇日志中说起过,并且多次说起,2003年——2004年,是我人生的分界点,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说,等我再老、更老些,我会记一笔,现在不会淡忘
2004年岁末的时候,我在外地开会,心绪难宁
时至午夜,听周围喧嚣的声音,酒精,没有意义的寒暄;也是灯火瞬间熄灭,也是烛光泛滥,童真的孩子,手捧着放在晶莹透明碟子上的蜡烛,在人群中穿行,天使般灿烂的笑容,烛光将笑容升华
庄重的声音响起来,这声音,罗曼
罗兰在《约翰
克里斯朵夫》中描写过:“一个寒噤从头到脚,像是受了一次洗礼
”当时,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才知道,这个夜晚是圣诞夜,西方的传统,圣徒的节日
我静心,开始倾听
歌曲初始沉稳,合唱声音响起,然后轻缓地起伏,这种轻缓有一种坚韧的力量
一直有余音缭绕的感觉,每句歌词唱毕都是如此
我的心思被冲击,向另外的方向发散
那一刻的心境,已经被置换,另外的感触出来,我听出了宽容,听出了祝福,听出了豁达和感恩
就是这么奇怪,一首不知听过多少次的歌曲,在一个特定的时间段和环境中,放射出光芒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写下这样的句子:多么宁静的夜晚,多么神圣的领悟
圣诞歌曲还有很多,《铃儿响叮当》和《红鼻子鹿》优美、欢快,《圣婴降临》充满期待和赞美……它们都说出了一种期望,就如戴望舒在《元旦祝福》说过的那样——“新的年岁带给我们新的希望”
每年的这个时候,要淡忘怨恨,淡忘烦忧,由衷的感恩,对所有的人都一样
仅仅几步开处,便是海鲜一条街了
游客三三两两地在小摊前挑挑拣拣,守摊的女人并不多问,只等客人看好了,才过去称秤
酒好不怕巷子深,她们不急着吆喝
那些奇奇怪怪的海鱼,散发着浓浓的海腥味,强烈地刺激着游客们的购买欲
购买力最强的,当数港客,他们背着包,衣着随意,往往一家大小缀在一起,在咸鱼摊上指指点点,然后大包大包地往外搬
那个卖大如人头的海螺的摊位,吸引了众多的港客,原因是摊上插了一种纸蝴蝶,拿在手上,迎风而舞,很好看的
满街的粤语交谈中,偶尔也会冒出几句发音脆生的北方音,细听,象是东北那疙瘩的
爱需要植物,爱需要耕种,爱需要浇水,爱需要关心
爱有一个尺寸,爱有很多范围
大多数人的爱属于小爱,狭窄
小爱,狭窄,往往是裂变,爱情,破碎的爱情
小的爱是小的,这是一个狭窄的,嫉妒
爱的残疾是害怕的,他们是仇恨
萧爱需要放大,狭窄的需要拓宽,破碎的爱情,分心的爱情,切割爱情,需要缝制
同时,我在前文尽量淡化具体“事”,妄图增加一点诗意,虽然文字上玩了些花招,可是主题还流于一般化,所以想借用余先生的形式来俭省文字,深化文意
而且这样行文显得活泼,也符合“羊角辫”单纯、活泼的性格特点,又隐含下文的光阴流转和人事变迁,扩大一点意境空间,想使人物形象不至过于单薄!!
但是我却不知何以,如何爱都爱不够你
从咱们重逢了解到你住在我内心,从咱们共通撑起一个家,一道体验生存的风风雨雨,到你我鹤发黛色,你挽着我的臂,我牵着你的手,颤颤巍巍,一步一步,踉跄行走在人生的傍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