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建设于74年,桥已经显的老态龙钟了,它是座公路拱桥,有许多桥墩,有些就在陆地上,有些矗立在河水里,我上小学的时候,经常来桥下玩耍,同学的家就在河堤下,他的父亲是个船工,我们钻在桥洞里,他灵巧地爬上高大的桥墩,我没有能耐,只能望着他在上面做鬼脸,嘲笑我,在他的头上是巨大的水泥拱肋和拱券
我套上白色的T恤,穿上白色的牛仔裤,抓过白色的棉袜,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心然今天会穿什么衣服,若是她看到我这身装束会不会说我刻意?会不会反感?心然是敏感的,我绝对不能惊动她,不能在她还没有接受我之前就对我产生厌恶和不屑
想到这里我换上了红色的T恤
罗平的油菜花却全不一样,这里是它们的天地,一眼看过去,黄色的花朵无边无际地漫延,它们绕过秀气的山包穿插进云雾里,又因其色彩的柔和而不觉霸道张扬,感觉里,它们只是和顺地慢慢地沿了土地铺到地平线,我有丝疑惑,不知地平线的那边是否还有菜花开放,不知是不是无论我怎么行走,它们都铺到了地平线
山坡上的油菜一弯弯一畔畔地顺山生长,花朵也就欣欣然地一层一层展开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如何要求学生呢?我站在门口四顾茫然,我觉得我们学校的守门老人可能是世界上最守时的人了,时间在他的手里总是一丝不苟从容不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