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老是刻骨的惦记
功夫打散流年,化作一条龙清泪,谁把回顾的断章化作尘世浮尘,和泪成泥,雕刻成凉快凄凉的月,老是在每个独立的夜,撩起我重情的愁思
落笔萦香,蘸一砚如水夜色,书一首旧事如烟,叹浮生倥偬,梦里香
经年模糊,谁的衣袂抚过我的指尖,芳香四溢,化作我心间如风的爱恋
寄一曲相思绸缪为谁送?哪一抹月华知是为谁伤?(华夏韵文网
book,很适合揣在口袋里,一两厘米厚,8开本,灰蓝的封皮上印着一朵白描的石楠花,花体的英文书名以及哈代的手写体署名,扉页上就有哈代写给友人凯瑟琳的一封信,他说:“我在春天接到的书信,封笺在一片树叶里
”我以为是真的,看到自序才知道,那是哈代在思念家乡――毗邻多塞特大荒原的多切斯特市的春天,那个开满粉红色和白色石楠花的大荒原的春天是多么迷人!山毛榉树和橡树的嫩叶初上的时刻,鹅黄的叶鞘纷纷绽开并落下,邮递马车的轮辙上总会沾着那种半透明的像石掌花的叶鞘,偶尔会有嫩叶被风吹落,掉在邮包上,甚至粘接在他的淡蓝色的信笺之上
这个留着维多利亚时代英国绅士流行的大八字胡的老头陶醉地闻着信笺以及粘在上边的新鲜的嫩叶
老邮差在一旁差点没有笑出声来,那两匹棕褐色的肯特马打着响鼻牵引着邮车绝尘而去
后来我才知道刚长出来的红毛榉树叶像一枚半透明的羽毛,上边有粉屑似的的纤毛,光亮得像婴儿的皮肤,有一种类似柠檬桉的香气
可惜,悬铃木的树叶没有丝毫香味,而且在春天来临的时候,树上会飘落一种类似石棉纤维的东西,吸到鼻腔里怪难受的,老是忍不住要打响嚏
在大学时我买了一架单卡录放机,桔黄色的壳和倒三角形的别致造型让我颇为喜爱,还有那只藤皮箱(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得到的),这就是我大学时候的所有遗存了,我不想扔掉这些能够给我带来美好记忆的东西
这一只philip牌的收放机成为我身边的唯一能够出声音的物什
床底下还有一些磁带,几盘是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那是我在浙大图书馆的录音室里购得的,为的是在班级的新年联欢会上播放
后来,我将这些磁带视为珍藏品,只在春天到来的晴好日子里才拿出来放一放,让维也那森林的春天的气息飘然而至
在播放约翰·施特劳斯音乐的时候,我会陷入一种空茫和迷惘之中,我沉默不语,长时间地盯着窗外的那株悬铃木,看着那一片片披着绒毛的树叶一天天地长大,由鹅黄而渐绿,像手掌似地伸展开来,当满树的繁叶将树枝间的空隙填满的时候,春天就快结束了
一只只绿色的手掌在骀荡的春风里翻飞着,像在朝谁招着手,我茫然无绪地往返于厂区与宿舍之间,早晨七点来钟骑上自行车出发,中午回来,下午2点来钟再重复早上的过程
我只有短暂的时间来面对着那株绿意婆娑的悬铃木,偶尔放放磁带,听听那来自遥远国度的音乐
我的春天也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来了并走了,有时候,我会走到宿舍附近的一个长满青草的山坡上,一个人坐下来,朝远处的山谷望去,再远处是更低的小山包,一座连着一座,像无形中的一座藩篱一样,囚住了我的视线,我想,我何尝不是这样生活的?我被工作和时间幽囚着,一天天地重复着枯燥无味的内容,工作、吃饭、休息、幽黑无边的夜色……那时候真是怀念大学时代的无拘无束,我去过的那些地方就像幻灯片一样时常在我寂静而茫然的脑海中浮现
约翰·施特劳斯的音乐更让我心里堵得慌,我听音乐的时候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这样会让我暂时忘却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我感觉心灵随着音乐一起飘浮了起来,像春天里的一片树叶一样
我收到了大学同学寄来的新年贺卡,红红绿绿的,滚烫的祝福的话语,精美的图片和文字更让我心里无比的怅惘,我陷入了一种深深的失落
周围的一切是那样的面目可憎,就像那个捡泔水的老太太一样,丑陋、猥琐,生活像一张布满灰尘的丝网网住了我,我失去了自由,像一只昆虫一样渐渐地被网越缠越紧,在近乎窒息的环境里一天天地望着悬铃木的树叶长出、繁密、衰老、枯萎并凋落
我的日子一天天地从窗外走了过去,我被固定在那条固定的线路上作机械的往返运动
我像一个挖煤工一样,一天天地往前掘进,而身后留下的只是幽深而曲折的巷道,面前的是无穷的巨大的煤层,我无法看到煤燃烧发出的红色的火光,看不到五彩缤纷的日子是如何从身边消失的
我给一个大学的文友这样回信道:我失去了一切――自由和爱好,我的思想在一天天地死亡,我的精神在一天天地萎靡麻木,我不能像树一样在春天里重新焕发生机,让一树的叶子欢畅地放歌,日子在我身上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而事实上我已经被一只无形的手掠夺去一生中最为美好的青春时光,枯槁是我必然的结果,我无法改变这样的命运……同学分配到了一个大型石化企业,他比我幸运,他们的工厂在一个长江边的大城市附近
他寄来了一张照片:雪地、工厂的背景、他扶着一棵落满雪的小树下垂的枝梢,满脸灿烂的笑容
他说他恋爱了,一个俊俏的女工喜欢上他了,他围着那个女孩子织给他的米黄色的围巾
或许,这张照片也是那个女孩子给他拍的
我为他高兴,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忧伤,我不幸落在了这个穷乡僻壤的山沟沟工厂里
正当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碰见了我现在的老婆,我几乎在一夜之间从一个绝望的深渊飘了起来,到达了幸福的巅峰,这简直有点戏剧性,像某个小说里的情节,却真真确确地发生在我的身上
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必我认真重述一遍了
我感觉那棵悬铃木变得富有生机了,在春天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木瑟勒鸟(一种白眉灰绿身红腹的小鸟),在离我的窗口三四米远的一个树杈上筑巢,它们一天天地从不远处的草坡中衔来草叶,大概过了一个月光景,又飞来了一只鸟,估计就是它的爱侣吧,再后来,就听得见鸟巢里雏鸟叽叽的叫声,当悬铃木的刺果长大的时候,雏鸟们已经能够飞出来了,落在楼底下的晾衣铁丝架上,啾啾地嫩叫着
我的宿舍有了一个异性的打理,已经不再凌乱和无序,很快,我就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单间,在这幢楼的另一单元
悬铃木的荫凉无法延续到这一边,阳光无遮挡地从窗口照进来,楼下有一株小悬铃木正在往上窜,估计已经到了二层楼高了
我在《欢乐波尔卡》跳跃的音乐里流连于哈代的文字间,那几本书被我的女友包上了绿色的封皮,她用绢秀的字体给我标上了书名和作者,她还自制了树叶书签,宽大得像只手掌,我知道那是悬铃木的叶子,被她用醋酸浸泡过,现在只剩下了密如蛛网的叶络
我想那是我重新打开的另一个窗户,让从原来厚厚的丝蚕里重新看到缤纷的世界
春天的绿意一天天地染上树梢的时候,我们结婚了,我那个长江边的同学寄来了一封厚厚的信,除了依然滚烫的祝福的话以外,是一摞的枫叶标本,被他用石蜡浸封起来,红艳如昔,上边是他用彩笔写上的祝福,我回了一封信,我寄去了我们采集到的各种树叶,那是春天刚长出来的树叶,嫩红、娇妍如花,我也蜡封起来,告诉他:这就是我们这里的春天,它多么地美好,就像一曲欢快的波尔卡……福建省永安市福建纺织化纤集团有限公司(汶州邮电支局102信箱),366016
/> 网络 因为有些客观的原因很长时间没有上网,每天和网友沟通的机会;老公因为手机正在维修也很长时间没有了和外界联络的方式
每天老公下班准时回家,很少去外面应酬;而我每天和老公在一起可以喋喋不休把单位发生的事情或是生活中有趣的事说一会
这幅情景是以前我们家没有的
因为每天可以和朋友在网络在聊天或是把一些文字性的东西发到论坛中和大家一起沟通,回家后语言特别乏味,而老公天天和朋友在一起出去应酬回家后也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孩子自己写写拼音看看动画片
在网络铺天盖地到来的今天,许多家庭可能都是像我们这样处于亚健康的状态,计算机网络、手机网络使人们沟通无处不在
网络是一种人类进步的表现,是一种新时代科技的标志;它所带给人类的不仅是沟通的方便,对于生活和工作无处不在,而过于把个人的精神依托给网络,或是网络中的朋友也是一个对家庭不利的因素
我把语言都利用有网络上了,老公把时间都利用在手机网络中的朋友上了
把家庭搞的死气沉沉
作为现代文明标志的网络是人类每时每刻都无法离开的,就如有了电以后,家家户户都方便于电力的资源共享,如果哪天忽然电路维修停电了,那么大家就手忙脚乱一样;在生活中现代人类离不开网络,无论是有线的还是无线的
可想而知网络在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性是无法用语言一句两句说清楚的
但网络带人类的还有一些弊病,孩子上网不学习,少年儿童因为黄色网站堕落,家庭中因为某方网恋家庭失衡等等许许多多
世间存在的事物就有两极性,利与弊的衡量是凡是利大于弊的必然就要存在,因为网络的利益是广泛的,而它的弊病也是不可避免的
下面是我在网络上深有的一点点体会
某天晚上我在单位加班,长时间紧张的工作使我忘记了网络的存在,快要走了上QQ看看同学录里有没有留言,却有个QQ上的陌生人把我叫住了,她如一头狮子在网络上大吼,后来我才明白,她是因为我在中财里跟贴生气了才要和我理论的
说我跟贴说话的语气不好,长得不漂亮乱发照片
写的不好,还有她私下和许多中财里的人评价我写的根本不好等等
其实我是一个文章写的不太好,因为中财论坛是个优秀的网站,想和大家多多学习一些写作的知识
并且我人长得其实原本就谈不上漂亮,发一些相片是因为看大家都发,其次也证明自己的真实性,还说我有自恋的倾向,最可气的是发贴错了,我跟贴都是错误,那我长得漂亮与否还是错误吗? 我一个长得根本不漂亮,写的又不好的人,怎么就让他危机感那么大,我没理解,唉,网络呀,你真的让我们在这里什么滋味都尝了一尝
对于这件事,我想现在虽然现在言论自由了,但舞文弄墨的文人不会用一种不文明的言论去伤害别人
说我写的文章不好,我虚心接受,但我真心希望如果大家看来不好,就当面指点我,那样我才会在这里得到学习,也可以拜大家为文学上的老师
所以我写了这段不算文章的小文字,希望各位老师在百忙中指点我的文字,作为新手我的写作水平远远不够,虽然长相是父母给的永远不能改变了,但做为一个业余的写作爱好者,我想写作是可以在别人的指点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有所提高的
再次感谢中财论坛里所有版主对我的关心和提拔,请大家多多指教
“哪个?”我大声喝道
我明知道是他,可我依然还是这样问他
这个老头子经常出现在我家的房子里面,去年冬天的时候,他被我赶了出去,结果他跪在我家屋后的一条干涸的水沟里面,我问他在做什么,他居然说他在乘凉——刚才我说明了,当时是冬天
老头子没病,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呆在我家的房子里面,我家房子在重建以前是地主老屋,后来我家买下了地盘重新建了小样楼……莫非里面有藏宝?呵呵
那天午饭后我摆脱了书院,我本觉得工作到这边就会中断,但却没有想到两天后他果然积极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其时;我想归正他又不领会我是谁,把声响变一下不就好了
我咳了咳嗓子接起了电话,用一种很和缓且老练的声响说了一段流言
我报告他我不过一个他并不看法的人,不过见过他部分,听伙伴提起过,感触人还不错就发了个消息
其时只想快点挂掉这个电话,就随意急急遽的编了一个很荒诞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