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长大了,仍喜欢坐在父亲的腿上,所有的事情还是喜欢细细地说给父亲听
一次偶然地,发现父亲下巴上有了一根红色的胡须,映象中父亲的胡子一直都是黑色的,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呼地一下就拔了下来,痛得父亲也是呼地一下跳了起来,我哈哈大笑
十几年后此时立于他乡月色下的我,想到这幅画面我眼睛湿润,因为我清楚的记得,父亲跳起来的时候依然紧紧地抱着我
秋之会泽,乌蒙澎湃,山色绚烂
在体验过世纪的汗青风波变换之后,云南学阀唐继尧的故土,毕竟淡定在汗青的窄街小巷中,只留住江西会所的遗迹和些许慢慢朦胧的回顾
翻过讨袁护国汗青的一页,我到达城西戏班红九军团万里长征会师记念碑前,向往那些为新华夏而长逝于此的赤军兵士
赤色的沙石浮雕上,红九军团参谋长罗炳辉、政委何散工与一群赤军兵士持瞭望朔方,似乎是在探求赤军的到达,又似乎是在憧憬汗青阴暗快快往日
赤色浮雕下方,突显出挥洒、豪放不羁的毛体雕刻着的《万里长征》诗词;赤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平庸
五岭曲折腾细浪,无蒙澎湃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套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全军事后尽喜形于色
读罢,心潮磅礴,寂然起敬
在粮站工作的姑娘,有几个长得很是漂亮,眼高于顶,对乡下人态度粗暴,正眼也不瞧一下
买米的人一多,她们往往就很不耐烦,动不动就大声呵斥,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还得小心翼翼陪着笑脸
谁叫人家掌握着这么重要的物质呢
在吃计划供应粮的那些年代,一个在粮站工作的职工顶得上一个在乡政府工作的人,人们对他们的羡慕也在情理之中了
教授念到我的名字时,我犹豫了长久才从位子上发迹
我在纠结,妈妈,待会儿究竟该如何和你交代,你能否会悲观?
轻剪时间,折叠成殇
孤雁寄相思,落红见灰尘
功夫曲折,过往的留恋,往日的情愫,被逐个刻在回顾的深处,那是芳华本来的格式,亦是我爱你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