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爱起了剑术,虽然以前我并没有学过
有人说会使剑的人都很孤独,孤独的就像树下的枯叶一样没有落根之处,对酒我突然产生了感情,因为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处于孤独状态
被男人的情绪感染,云没有要营业员换下翡翠的吊坠—它留在云的脖子上了
原来的白金坠子,则装进了本来应该装翡翠吊坠的盒子里
后来,我遇见了一个穿着布鞋的布衣人,不敢走近,只能远远地,看着
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说到七夕牛郎会织女就会黯然神伤,长大后才渐渐弄明白
事情得从头说起,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母亲的娘家和我们村只隔着一条小河,四十多年前父母结婚的那天,父亲因为工作忙竟然没有赶到家,从那以后似乎注定了母亲一生与等待有缘
父亲工作的城市离我们家有七八百里,一年到头他只有在两秋和过年时才能回家待上一段时间帮着收秋和过年
平常的日子都是母亲一人在家赡养公婆,教育子女还得侍弄那几亩田地,生活过得实在是累巴
就是这样母亲在农闲时也会和村里大多数妇女一样,每年都要织上一些棉布
我们那里产棉花
她们先把棉花纺成线缍,然后在把线缍放在梭子里,在老式的织布机里穿来穿去,两只脚则在下面和着双手穿梭时来回用力的蹬着
那个是很慢的活,半天也织不了一米长,可村里的女人都喜欢织这种棉布,说闲着也是闲着,反正家里有的是棉花
巧的是我们村叫牛庄,村里人都姓牛,于是男人们自称牛郎,戏称那些织布的家庭妇们为织女
各友好单位送来的花圈,把逝者家小院摆得像个小花园,还有各色的祭帐,更是像一面面旗帜,在炫耀着主人的身份——他生前是一个领导干部
还有各友好单位发来唁电,这使得死者的亲友眉飞色舞,感到十分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