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但看那一海的轻涛,可不是不由得他玉指的抚摸,在何处低徊饮位呢!即是那枯燥的云烟,秋月的十足,薰暖了飘心冷眼,也凉爽地穿上了轻缟的衣着,来介入这十足的婚姻和丧礼
----公元前49年)封清河王刚之子成于聊城,为东昌躁侯,简称东昌侯,所以又叫东昌湖
聊城又称江北水城,是因“水中有城,城中有水,城水相连,水城一体”特点
今天走进聊城,几乎看不出这是个古老的城邑
林立的高楼,宽阔的街道,忙碌的车辆,处处展现聊城的活力
城是天然的画,水是流动的诗,美丽又悠长的古典故事,更增添了聊城的神秘色彩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还记得千百年那些忧伤的故事么?想不到,《水浒传》、《金瓶梅》这些似是而非的故事,把聊城推到了世界的前面
有谁还不知道武松打虎呢,有谁不知道潘金莲呢?可怜,受尽蹂躏的可怜女子,不过是追求自己的幸福,却成了千古骂名,到成全了“三寸丁枯树皮”武大郎的美名
《金瓶梅》的社会背景---清河县,就是聊城市的临清县,如今还保存着书中描写的一些遗迹
《水浒传》里的阳谷县,就在聊城南不到百里
“狮子楼”、“景阳岗”古迹保存甚好
这时就不由得想起潘金莲,这个家喻户晓的古代女子
看看如今的女子,为了名利所付出的代价,潘金莲和她们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而独有潘金莲成了妇的化身
人之不幸,何至于此? 我不知道,若潘金莲地下有知,听到自己对后代所产生的影响力时,是庆幸还是悲哀?那也不一定吧,社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人的思想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
过去的观念已成了临摹的古董,只有借鉴的味道
对现代好多人来说,世间的一切都是过眼烟云,多少年以后,谁会记得谁呢?而独独潘金莲能让后人记住,而且记得这么久,应该是幸运的
不用自己宣传而中外世人皆知,潘金莲又是多么幸运?像现代一些女子,为了引人注目而付出的代价,效果却甚微
想到这些,就觉得不应该埋怨兰陵笑笑生了,应该说是一不小心,让历史成全了她
晒着太阳,人也就困乏,不由得把衣服铺在草丛里
躺下时,想着多少年了,没有享受躺在大地上那种塌实的感觉了,隐约闻到花和青草淡淡的清香,人就醉了
远处有孩子快乐的嬉闹声,侧身便望见湖边悠闲垂钓的老人
心情被清澈的空气洗涤的空净、愉悦
看到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思绪便纷纷扬扬地飞到千年之外
我不知道,多少年后会不会有个人会记得我这样一个女子,在这样一片天地里,努力地、艰辛地挣扎
我知道,自己就是路边那一棵小草,开出不起眼的花,也许连只蝴蝶欣赏的机会也没有
没有也就罢了,既然一不小心来到这世上,纵然不灿烂也有份清香吧,哪怕这隐约的清香,很快消失在云海之中
远处,女儿在愉快地喊妈妈,听到那一声动人的呼喊,我的灵魂一下子塌实了,起码有个人会永远记住我了
黄昏的时候,湖边更是优美,夕阳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湖面,像铺了一层金光,很是壮丽
隐约的萧声漫着水面传来,越发的底蕴悠长,我知道,那是算卦的老人在吹,沧桑、布满皱纹的脸上,那份湿润的艰辛,在夕阳里,在纯净的湖水边,也有了份诗意的温馨
看他吹萧时的那份投入,显得那么沉静,动容,觉得人生也可以这样无声无息地滑过去,一点痕迹也没有
这样观赏着聊城的风光,沉吟着就赋了首词,词虽浅陋,也算偶一番心意吧
南柯子
从农舍到田野,就这么远,从田野到农舍就不那么近了
几天路与一个季节或几个季节的路其实又是一样的
一粒种子,一些粮食,一片庄稼的事,都离不开风风雨雨的,谁又能离开谁呢?
有一件事给我们,无论幸福还在痛苦,因为它不能拒绝,它是平静的
痛苦是一所学校,它哄骗我们将是,测试我们的实力,它还有助于我们抛光浊度并在内心的灯光下亮灯
在痛苦面前,人性疲软和强大
这一天将永远有一天
在痛苦面前,文本是肤浅的,但浸透的文字,但它很重
(四) 我想起了K,那个从网络里相识最终却走进我生命中的男子,他有着很美的名字,烟雨醉潇湘
后来在一个社区里也见到过这个名字,可我知道那不是K,那个烟雨的字散落着太多的灵性,他们不是一类,虽然同用了一个名字
我不记得当初是因为这个名字爱上了K,还是因为K迷恋上了这个名字,我只是爱上了
那段日子我的情绪常常很不稳定,手腕上也已疤痕累累
是谁说过时间的沉淀会让疤痕消逝淡化? 手腕上的疤痕根本就是无法愈合的,我一直不知道
只是看到它们那样不规则的突出着,像是在嘲笑着宣告我的数次失败一样
自那几次行动失败后,我的周围总是围着数个个人看护,像木偶般被簇拥着,用线牵引着我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