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桑老师分别二十多年了,偶尔回家,有时还会在村里遇到他,年逾古稀、身体硬朗的他早已离开教育战线,但他的心还是时时和教育相连,每年的寒暑假,还会把村里的学生聚在他家教授音乐
每次遇到桑老师,他总是拉住我的手,询问我的工作和学习,那种亲切的感觉常唤起我对少年时代美好的回忆,更加增添了我对恩师的感激之情
那些不明智的年份,认为感冒是一个王国
我们嘈杂的孩子,可能只在粗俗的世界中沐浴,生活中没有两个词
毕竟,我发现有奢侈品
几个人的笑声,小世界扩大了未来的期望,从未以为有些人真正离开
感冒了,喉咙痛,牙龈痛,头痛,都是自己扛上大板锄到山野里采挖黄连
有时是采摘金银花及其枝叶来泡水喝
发烧,有时是采臭灵丹煮水喝
这是一块有灵魂的热土,所有与这块土地相关的历史,文化,传统,风俗,抑或爱恨情仇,就像是苍山之麓的松柏抑或洱海之滨的水草,始终坚韧不拔地“活着”,活在每一片树叶间,活在每一块碑铭里,活在每一个神话中,活在每一块石头上,活在田野阡陌的小径,活在幽深曲折的古巷,活在龙头三弦永不衰老的咏唱里,活在古城永不风化的记忆中
在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黑夜漆黑,星空照亮,但是在星空下,周围仍然阴沉,茉莉花的白色,孤独地暗淡,我仍然不情愿地向他们问好
他们看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