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不妙
那小伙子象金丝鸟一律痛快呢
”
2001年年节后,四哥送她继女来广州,特地看看我这个九弟
四哥往日没有出过远门,连县城都没去过,更没有进过大都会,在他的眼底,大都会是崇高无比的
那些天,我偷空陪四哥在广州转悠,当他慢步在喧闹的街道,迟疑在得意区,脸上老是充溢骄气和满意,话也多了,笑脸也绚烂了
当我给他照相流连时,他说确定要把那些像片带回去,报告故乡们,这即是我九弟处事和生存的场合!透过画面,我看到他一副眉飞色舞的格式,我的泪液止不住流了下来
还有一位眼神特别差的老头,戴顶呢帽子
头颈一伸一伸的看牌,一会凑得很近一会又离远
他的幽默话很多,常把扑克牌张换称为麻将用语,扑克的“二”他说成“二饼”,“四”则说成是“四条”
“上游”争到手,他说“开和啦”!欣喜之中手指颤动
他有了大牌轻易不出,总要“小猫戏鼠”,耍弄牌友一把
抓到“炸”则狂喜,鼻孔喷气,眉头一耸一耸的
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但在天气已非常热辣的六月,他又出现在牌局上
认知最有风的坚韧不拔
将生命绽放得通亮,那是对爱的诠释
我们都难保证自己独具慧眼,开放后的绕藤也许就不是你的良人
尽管如此,请不要神伤,花过留香,哪怕残败也要曾经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