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割麦,不是五更起,就是半夜睡
那时生产队大集体,起早是为了抢地块
有的地块,麦中的草少,割起来容易些,速度自然也快些,挣的工分就多;有的地块草多,这多的草又不一而足,有芦芽、节节、灰条、刺杆等,割起来镰刀爱老,还扎手,大家都不愿去操练
那时割田,最怕的就是没有一把锋利的镰刀
睡晚就是避开太阳的爆晒,为了多出活
后来,一著名的老“五更”贪多,率全家人早早下地,割得天昏地暗,谁料天亮,才发现割错了麦
原来老“五更”一时心急,把别队的地认作了自家的地,结果是割了白割
从此,大家割田,再不早起晚睡
大千世界,人潮际遇中,一见倾心靠的是前世五百次的回眸,莲藕并蒂,藕断丝不断,前世未断的姻缘只能留在今世来续
有缘无份之人,留住瞬美的回忆,存初见时狂热的心跳,海角天涯,依旧各踏一方
在情这个无边际的世界里,有太多的五味杂陈,相遇相爱相守确实唯美
但并非事事如人所愿
世有残缺之物,人有破残之人,情自然有漏洞之情,在情爱的路上,懂得放生,懂得离开,懂得慈悲,就永远有一条开阔人生路等着你重新整装出发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偶尔去理念的门口敲开择选的振动,即日的功夫即是米盐的窍门,风波都成抒怀中的山海享受每一片港湾
夏季炎炎,蚊虫乘机成长,常常出没于咱们身边,不堪其扰,让人腻烦
更加是晚上,像无孔不入的仇视份子,在耳边嗡嗡叫个不停,更甚者露出厉害的帮凶,对准暴露的皮肤来上一口,确定让你出点血,扰人清梦
这真让人厌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