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人愿意招惹宏亮,把剩下的多半瓶啤酒、半个猪脚送给他
他就蹲在门口,乐呵呵地一边啃猪脚,一边对着瓶吹啤酒
偏偏不胜酒力,半瓶酒下肚就找不着北了
有人把他抬到床上,用干净的被子连头带脚地给他盖上
床的主人回来就问:“谁在我床上?”掀开一看:一团脏兮兮的佝偻在被窝里的物体便呈现在眼前
赶紧一边骂着,一边往下拖这个正作着美梦、涎着口水睡得正香的大爷
其他人哄笑着跑开了
我磕头时,在四人看来,是沉默的
但从我来说,我与神明进行一次沟通
我求神明督促,叫我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叫我心如春天明媚无暇
他说我是他的兄弟,并不能饮酒
斗酒还在继续,输掉了就皱皱眉头,还是仰头喝掉,然后喝几口水;实在难以下咽,伸手递给了我,就轻轻的替他喝了几口,一杯酒与一口酒对于我都是苦药下咽的动作,但我还得苦苦的跟柯英辩解
这是海拔三千米的一间房子,但我们都已忘记,屋外除了寂静还是寂静,直到真心话与吹牛伴随酒尽了时候,已是深夜
一种惦记,两种情绪,爱恨纠葛在一道,情义难消,此爱我不知究竟从何处来,此恨只从最爱中生,恨被爱掩盖让人恨不起来,爱被恨分割又让人很纠结
明领会这种纠结毫偶尔义,只因我找不到情绪的真理,被爱说的流言捉弄了万万年,不过苦了尘世间
就在这天晚上,嘎子可能是耐不住孤独和寂寥,自己又出门了
它溜达到我家前十几排的一家门前,停住了
它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进了这家的门,嘎子也悄悄地跟了进去,那男人没有关好大门,嘎子过了一会儿自己就出来了,但嘴里却还叼着一条男人的裤子,还有一件女人的花裤衩
嘎子出了门,没有回家,它站在那家的门口一声声地嗷嗷地叫起来
因为是夏天的夜里,人们睡得不实,又被嘎子一顿不停的吵叫,他们起来了,走到门外,走近嘎子,他们拿起嘎子嘴里的东西细看
他们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