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寂静流失,2010年日子在功夫的踩痕上一丝一毫的流过,踏着流失的时间,忘了功夫的棱角怎样划过咱们的皮肤,留在咱们的内心
在小城写诗,我是业余的,也是多余的
正因为业余,所以寂寞;又因为多余,所以孤独
在小城写诗,我从不与人谈诗,也没有人与我谈诗
见面客气,许多人都叫我诗人,可惜方言作怪,诗与私同音,听着就是私人了
在小城为诗十数年,没有什么作为,倒挣下了两个段子,常常成了同事朋友们饭后酒的笑资
一是我妻子去理发,有人说她是诗人老婆,理发的女师傅大笑,说这老婆,哪个不是私人的,还有公家的?另一则是我身体发胖,肚子凸起,一日酒间,有朋友打笑,说我这么大的肚子,肯定是诗写的多了,发不出去才这样的
有时候想想,自己也好笑
闵少奶奶对于场合戏没什么爱好,家下人员又缺,她第二天送了我去便回去了
这舞室不是实足露天的,只在戏台与客座之间有第一小学截场合是没有屋顶
台顶的兴办很浓艳
中心陷进去像个六角冰纹乳白大碗,每一只角上梗起了棕色陶器粗棱
戏台方方的伸出来,盘金龙的黑漆柱上安排各黏着一份"静"与"特殊"的纸条
右边还高挂着一个大摆钟
我在十二月的窗前,坐成一首诗
我布置一场雪,落进我的院落,那些往事,正跃跃欲试,呼之欲出,呼之欲应
19、新年又来到,向你问个好,办事处处顺,生活步步高,好运天天交,越长越俊俏,家里出黄金,墙上长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