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漂流过若干年的这条大船,即将寿终正寝,即将被毁灭性的爆破,而钢琴师对于离开这个船上产生了疑惑,直至最终的拒绝
对于一生生活在这条船上的钢琴师,充满了原有生活空间的确定性,而对于离开这条船却充满了更多的不确定性
一条船可以从头走到尾,而船以外的世界却是他走不到头的,他不知道那些城市、河流山野,那个没有边界的世界到底对他意味着什么
钢琴师最终没有选择走出来
我们只看到那条船在一声腾起的烟火里消失,钢琴师也消失了
一个女人把音乐喻为颜色、气味
她说,所有的音乐都是悲哀的
人,真是一种感情动物
而这个感情来源于整个空间的认识
哪怕一片枯叶、一枚涩果,当然还会有写在花瓣上的短诗,恰巧正有人类可以倾听的音乐响起,就在秋风里,裹着这样的哀伤,不哭
整个步子却跌进了一个意识的幻境
时空的阻隔,连同随之而来必然的消逝,与遗憾与痛楚同在
这一些纠戈在一起,理不清
伸出左手,手指尖上有隐约的麻木
其实,那个久远的年代由于练习吉他而生出的茧子早褪却了
我的吉他上也落满了灰尘,锈死了的琴弦半哑了嗓子,比哭声还让人受不了
统筹各别岁月的同一个集体,让《我的姐姐》没有控制于期间与个别,将“重男轻女”从一个家园毛病拓展成了一个长久的、嵌在汗青里的社会毛病
七彩云南,彩云之南,万绿之宗,这里包含了五十二个民族,神秘的古城,幽深的桃源古郡,我是多少带着点探秘的心情游觅这片名山丽水,也好放纵一番心情
豫让桥毁于1958年,因水利改造,残存的豫让桥被埋入地下
在《晋祠志》作者、清末举人刘大鹏的祖居赤桥村一棵大槐树下,仅留豫让桥遗址和一座供奉着豫让像的观音庙
豫让桥的一段石栏杆,现在保存在赤桥村一所农家小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