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到明代有关荔枝的诗作“南州六月荔枝丹,万颗累累簇成团
绛雪艳浮红棉烂,玉壶光莹水晶寒
高名已许传新曲,芳名曾经荐大官
乌府日长霜暑静,几株斜覆石阑干
”(明·陈辉《荔枝》)和“曾向忠州画里绘,胭脂淡扫醉客消
盈盈荷瓣风前落,片片桃花雨后娇
白玉薄笼娇色映,茜裙轻裼暗香飘
嫣红狼藉谁收拾,十八闽娘裂紫绡
”(明·徐勃《咏荔枝膜》),时下又是荔枝上市时
不免读之而感荔枝之味实可人,色香味俱佳者无多,荔枝是唯一能够让杨玉环馋得放不下的一种夏令佳果,千里传骑,飞驿递荔,弄得百姓叫苦连天
美食家苏东坡被放逐于岭南,吃到这种南国佳果,竟也长叹:“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
但是,她们虽无缘,不妨生在同一个平面
然而她们又无缘,漫长久路无交点
她是凄怆的双弧线,他却是渐近线;她是反比率因变量,他却是坐标轴
她们不过无穷逼近,却不许到达订交
两条行走在同一个平面包车型的士平行线,长久都不会有订交的那一天
她们看不见月圆时,她们只能悲惨的守望着那残破的明月
终于,雨实在是太大了,老板喊道:“先生小姐,快躲雨哦,小心着凉了
”我们笑着跑到书店门口的屋檐下,对着雾蒙蒙的街道,望着慌忙收摊的稀饭摊子,还有四处忙碌的出租车,缓缓地谈起十年来彼此的情况
几千年的人类历史是说话的历史
画画的历史
听音乐的历史
血脉绵延的历史
此种历史的节拍火车一样沿着既有的轨道走走停停
一个昏睡在其中的小梦承载不了过多的行李,只能放下,放下,附带一点点鸡毛,一点点虚汗和偶尔睁开眼睛时,那些嘈杂声音、眩目影象的边缘
这个小梦成活的土壤是同一种土壤
从这种土壤中发掘提炼出来的金属锈了,生物的族种在灭绝,山河破碎了
一些声音再也不会响起,伤痛的照片层出不穷
“强权”的声音以压倒一切的方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洪钟大闾,而这一浩大声音的传播却离不开空气,它颤动的韵律离不开空气中的尘埃
——小梦以其小而漂浮,以其梦而弥漫、渗透、明白…… 晃荡便是这小梦一如既往的春天和同时附着于春天的夏秋冬
从一间屋子到另一间屋子 再到另一间屋子 很轻了 …… 原始的妈妈,下雪吗l
深情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