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下班回来学说,村里的媒婆给父亲说对象
我什么也没说
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明白父亲一个人过得清苦而又孤单,应该有一个老伴,陪陪他,度过自己的晚年
母亲下世的时候,我十一岁,妹妹七岁
父亲做爹又做娘,忙责任田,忙家务闲杂
村里人看不下去了,过来劝说,给孩子找个娘吧
父亲把那个“娘”领回来在家里吃了一顿饭,妹妹不上桌子,躲到门旮旯里哭,边哭边抹眼泪
街坊婶娘过来,左劝右劝,拉到外面,哽噎着说,我——不,不要、后娘
晚上,父亲抽着烟,看我爬在桌子上写作业,低头问我,你要不要后娘?!我抬起头,瞅着父亲,那种飘忽不定的目光努力地搜寻隐藏在父亲脸上的答案
我不说话,父亲就说,你不愿意?我这才点点头
父亲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候我总爱想起娘,娘生前,烧火做饭针头线脑的时候,总爱唱那首《小白菜》,悲凉的调子,穿透了我们的一生
“你听到什么了?”阿昆神色不安地望我
56、你那么善解人意,想必没有人爱你
干什么我的眼中常泪汪汪水?由于瞥见暂时雄鸡相貌的华夏舆图上,一座座城正在被插上特殊扎眼的太阳旗,雄鸡犹如早已没了已经的振奋,她的声响也没了已经的响亮
是的,她遇到了属于她的劫运,而接受这十足灾害的,却是她的子民
啊,灾害的子民,灾害降最后,尔等要挺住啊!
我问大印为什么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