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曦的喊声提醒了,急忙上前扶住那人怀里要倒下来的书刊
没想到春姑娘一闪身,不知从什么地方牵出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原来是她的夏哥哥
女孩儿大了,心眼儿可多呢,她原来是为夏哥哥打前站
这一来冬爷爷就更不好来打扰了,老不问少事嘛
就由他们疯去吧!于是春姑娘和夏哥哥在冬爷爷的地盘上过起了日子
目视一件物体太久了,该物体就成为非物
在谵妄狂人凡高的眼里,那盆向日葵其实已非向日葵了,而是一盆绝酷的金黄色的火焰! 太久,这个物体就因此成为旧,所以才希望它成为全新的另一个
就是丑,也要新的!看来,我还真是个地地道道的谵妄者
叔叔的女儿离开了他,后来叔叔打电话请求女儿回家,女儿对他说:“等你老了,我会回来尽义务的,但现在我想过属于我自己的生活,你给我的爱让我窒息
”几天的功夫叔叔老了好多
其实和叔叔这种遭遇的人很多,不只限于亲情之间
对自己的亲人、朋友负责是必要的,但不能不考虑这种负责的程度和方式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别人来负责的,如果将这种责任心强加到自己的亲人或者朋友身上,虽然是善意的,却是盲目的,并不能加重感情的浓度,相反会影响情感的正常进展
部队撤回营区时,我去了“老中央”的家,见到了“老中央”的老伴儿,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大娘,笑眯眯地给我敬烟,非要给我把烟点上
“老中央”的儿子,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刚好也在家
家里正在做饭,温馨弥漫在屋子里
大娘要我留下来吃饭,可是部队要开拔了,我只好拒绝了她的好意
“老中央”乐呵呵地说,有空了回来看看我们,这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我们是“老乡”嘛
“老中央”乐呵呵的神情感染了我,几年后,我把大靖的风光写成散文《河西的秋》,发表在《飞天》,那便是我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