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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心灵的故乡,这就是我多少次在梦中见到亲人,只见枯藤遍地的坟头,那蒿草枯了又荣,荣了又枯,原来开得茂盛的小紫野花,如今全萎缩成一片,没有半点蓬勃的样子,四周是封死了墓穴一般的静,年年岁岁总相似的天空泄着星与月的惆怅。:外婆瘦弱的身体就这样躺在这里,任冷雨抽打,任凄风吹拂,郁郁地望着高天,丛生的杂草把坟头盖得严严实实。面对枯枝败叶,我的心都碎了。如此之久的寂寞和冷清,难道就是我们亲爱的外婆的必然归宿吗?
他亲父很早悲惨过世了,是随着母亲过既而来的,而我堂伯也是随着他母亲继嗣来的。堂伯结两次婚,头婚生两女儿,一女儿抱出旁人养,第一个浑家也很早过世了,厥后就娶了此刻的堂母,也即是堂哥的亲母亲。
等我和婆婆、姐姐赶到的时候,灵堂已经快布置好了,人停放在屋子中间,天气炎热,大娘被装在了空调匣子里。这次如她所愿,没死前,她就叨叨说,让我死了吧,乘现在天不热,死在五黄六月的,儿子们都咋穿孝呢?“嘿,临死了,对她儿子想的怪周到,早干吗去了”?看着她的大儿媳妇扁着嘴说这些话的样子,其他的媳妇都笑了。她的大儿媳说,这下老太太去凉快了,躺在这空调里,你看她多舒服。其他的几个媳妇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了。“哎,老大婆,你眼气咱婆,你给她换换去啊,让她起来,你躺着。”笑声传到屋外,婆婆赶紧出声禁止到,“不许笑了,该哭了。”我看着躺在那里的大娘,想起我已去世的母亲,泪水一下就涌上来,我和姐姐起头一哭,哭声跟着就起来了。后来听我婆婆说,我的那些叔伯哥、兄弟的竟然没一个进屋。
刘伯伯说:“培植花就跟培植儿童一律,一点都不许大概呀!朵儿是最柔嫩的了,太冷了不行,太热了也不行,太干了不行,太湿了也不行,又要温暖的阳光,又要陈腐的气氛……所以咱们养花的人是要昼夜守在花的左右的。我说:“您太劳累了。”他笑着摇头说:“不劳累!养了有年的花了,一进薰房不必看寒暑表,光凭皮肤的发觉,就领会房里的热度是多高,只用手指头弹一弹瓦盆,就领会这盆花缺不缺水。看着这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片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片的花,开得好,摘得多,给国度创作了财产,给群众喷香的茶喝,养花的人的痛快也就说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