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所有抗击武汉疫情保护战中,世界各地驰援武汉的医生和护士职员高达42000人
但那天黄昏的会合,却和缓了人们的心
视频传递,微信霸屏,遣散了弩末功夫的一片乌云
落寞的指尖轻拈起前尘的落花,萧瑟了我若水情思
为了与君郎再次相见,看绝美尘烟袅袅升腾,我做了千年的梦
青丝如水,遥忆花前世,青丝断,泪轻弹,尤恨红尘烟似水,红尘断香,素装撩然,暮色袭长衫,瑶琴唱秋挽,紧蹙双眉,倏尔轻展,叹!梁祝的化蝶之恋
当年中间偏左的一路,譬如七君子,譬如杨杏佛、李公仆和闻一多,更别说真正造反的大批左翼人士与共产党人,则要论胆量,论行动力,论献身的大勇,论牺牲的壮烈,更在鲁迅之上
即便在右翼阵营,或者以今天的说法,在民国“体制”内敢于和最高当局持续斗争、不假辞色的人,就有廖仲凯、傅斯年、雷震等等一长串名单
据说傅斯年单独扳倒了民国年间两任财政部长,他与蒋介石同桌吃饭,总裁打招呼,他也不相让,居然以自己的脑袋来要挟,总裁也拿他无奈何——这种事,鲁迅先生一件也没干过,也不会去干,我们就从来没听说鲁迅和哪位民国高干吃过饭
文字本身也是一种陷阱,不仅只在黎明前早醒的时刻
记得那段时间,姥姥丢下一切活计,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
特别是到了晚上,姥姥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胳膊,总是暗自垂泪
后来听表姐说,半夜里经常听到姥姥大哭,一边哭一边自责
姥姥夜里的哭声我没有听到,不过她的滴在我脸上的眼泪,我是真切感受到的,至今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