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电脑,根据有关领导的指示,开始写材料,或许是领导讲话,或许是汇报材料,也或许是宴会致词等等
我认为所有材料中,领导讲话最难写,工作以来,一共为大小30名领导专门写过讲话材料,每年最少也写六七十篇,总认为写领导讲话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为了写好一个讲话,我常常要绞尽脑汁,首先要领会领导的意图,而这也是十分难的,有些领导会告诉你,有些领导不告诉你,你只能揣摸着写,但领导并不一定满意,一个材料就是我的一篇作品,但却署着领导的名子
我平时也写些文学作品,没事的时候随心所欲地写写写诗歌、写写散文,总觉得写的轻松自然,在一种排便后的轻松和舒服
而写材料就不那么容易了,为写好一个几百字的会议主持词或是致词,会写上两三天,改上七八遍,可当印出后却发现有一个陌生的字领导却认错了,某某领导的位次搞错了,为此会受到领导的批评
写材料是一个方面,多的时候也会陪领导去开会、下乡
开会时多的时候会认真地听领导讲话,在领导讲话稿上将将领导的指示加在上面,会议结束后,对讲话稿进行再一次的整理后以文件形式印发
五十九、不要志气高大,倒要俯就卑微的人
不要自以为聪明
要么毁灭什么东西
一进舅舅村的小巷子,远远的舅舅就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几经沧桑的笑容,岁月无情的在舅舅的脸上留下了印痕,但见舅舅的背也驼了,舅舅热情的招呼我们进了表弟家,舅舅的听力有问题,我们晚辈的问候他新年祝福一类的话,舅舅一概听不见,但是舅舅能感觉得到,一个个和我们握手,因舅母的智力低下,只能维持简单的日常生活,所以每逢舅舅家有什么事情要办,几乎都要到隔壁的表弟家里,由表弟媳妇操持一切,这次舅舅大寿也不外乎这样,进了表弟家一看,我的几个姨妈和姨家表弟、表妹携家带口的早已聚了一大屋子,屋内顿时热闹起来
这时候,我发现,滇西北的群山与河流,被神灵们呵护着,也被鬼魂纠缠着,某个人病得不轻了,正躺在床上,等待着一个时刻的到来
整个低矮的房子里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纸钱燃起来的时候,焚烧黄纸的气味覆盖了草药的气味,一场战争早已在村里人的内心深处,厮杀
铎、磬、锣,还有木鱼的声音,把一个小小的村庄搅得周天寒彻
器具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孩子在渴睡里醒来,大声地哭泣
一个人躺在床上,病得不轻
也许,他正在想着如何面对一个未知的来世
我在距离村庄不远的地方,在一座小楼的二层,静静地听着村庄里发生的事件
我的目光透窗帘的缝隙,远远地看出去,高高的山顶上,密密麻麻的寒星闪着光,模糊的山脊被夜色隐藏了森林和断崖、飞鸟和蛇
“严重事件是超越时间范畴的,可能因为过去和将来的联系给砍断了,也可能因为组成事件的各个部分之间似乎没有关联
”(博尔赫斯:《埃玛·宗兹》病痛一波一波地围过来,在黑夜里舞蹈着的通神者,手里拿着陈旧的法器,挥动着,跳跃着,嘴里念念有词
鬼魂在烟雾里隐藏着,夜色隐藏了烟雾
谁也看不清,生命在源头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