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听叶姐说过一些谢大哥家里的事
谢大哥的父亲是国民党军官,四九年去了台湾
谢大哥的母亲是他父亲尊父母之命在乡下娶的大老婆,夫妻情薄,没要她随军,自然也就没一块去台湾了
那一年,谢大哥才一岁,连他父亲的面都没见过
谢大哥没享父亲的福,却因父亲的身份而倍受歧视
“造孽呢,可怜呢
我家娘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两个儿子,孤儿寡母,受尽了人家欺负
谢哥身体不好,就是小时候饿的、冻的、苦的”
说着说着,叶姐的喉咙就硬了,眼圈就红了
1981年的夏季,整天白日梦里幻想生活的一个农村孩子,突然来到了城里,那个看起来和所有日子都不同的夏天,孩子浑身的毛孔都被城市的衣食住行的新鲜和美好充斥着,幻想的感觉就象一个吹足气的气球
后来的一天,他选择了离家出走,投奔到了那个城市的远房亲戚
那个下午父母闻讯从几百里外的地方赶来,当父母承诺将在未来的一年为这个孩子送来口粮,让他在这所学校读书考取公家人的想法没有遭到远方的亲戚反对时,这个孩子第一次人生的变故有了一个美好的开始
我仍旧到了而立之年,但从来觉得本人是个接收新实物比拟慢的人,我的思维真实有些保守以至有些顽强,在思维上,我还没有我妈妈赶潮水呢
魏得胜的文章看了很多,杂文散文随笔和小说——早期一篇农村题材的小说并不喜欢,觉得粗了些
去年写的则已完全不一样,但只是在信箱里看了些片断,黑幽默冷讽刺那一类的
遗憾的是后来联系得少了些,那篇小说写完与否也不得而知
随笔和散文虽然时常看到,不过大约也写得少
他以杂文为长
我家楼下有一对老翁,她们无儿无女,却相依为命地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