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白血病
那是一个还很年轻的生命呀,正当青春韶华,却过早地受尽了疾病的折磨
她倾尽所有,陪他上北京、下天津,天南海北地找大夫治疗
那时的她们已经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而且都分配在外地,千里相隔,微薄的工资还不够一趟车票钱
地里的瓜果熟了,通红的柿子,橙黄的橘子,像节日里挂在枝端的小纱灯;刺猬一律的板栗裂开嘴笑了,红苕也将压在身上的土层拱起一个大包,它们犹如有点闷得慌了,急急地探头探脑想抽出来透透气,看看表面的秋色;田头地尾的番瓜,过程一个夏日的疯长,投进秋天的襟怀里,冒死地长大各自老练的相貌,一个个的面上抄写着淳厚和庄重;玉蜀黍棒子粒粒如真珠,丰满宛转,撑着腰,捋着髯毛,报告着夏季的喧闹,秋天的稳重
约书亚察觉了我满脑筋的费解,再一次痛快地乐了
他用口角表示我去看汉娜的眼睛
汉娜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老老花镜
直爽说,我看不出异样,我只提防到汉娜满脸的笑脸,在暖暖的阳光下,显得特殊温暖
在汩汩血液中把生命之树照亮
婚后没多久,她以不便抛头露面辞了车模工作,又以备孕为由,在家养着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