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前的柏油路,宽大光亮,平整干净
两侧的得意树矗立葱茏,花池子里,奇树异草竞相开放,表露芬芳
瞭望远处稻浪翻涌,稻浪波浪相融,俳徊在远处的地平线分于盘锦
相较于纠缠于凡尘俗世,是是非非、缠缠绕绕,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做一朵流云如何,化一抹清风又如何,最后融于一抔土又如何?自由而洒脱,飘逸而轻灵
拥有诗的灵魂,画的精神
更拥有一份微笑着的美丽心情
淡淡地、浅浅地问候,风儿含笑,雨儿含情,淡淡地拥着一抹阳光,怀着一份美丽的心情,优雅而从容地地前行
问问自己,此境界,如何能及,又如何不能及?
尽管不愿意,我还是到了那间酒店
同学见面照例是客气一通,然后就是相互询问活得怎样
其间,一位仍然没有长大的同学带着惯有的单纯,请求做东的同学帮他联系一个业务
那同学很有分寸地说回头再说,也不是么大事
有人问我这一年都在干什么?我回答,陪儿子写作业,还有就是自己还健在着,说完我就是惯常的狂笑一通
当然这是不合时宜的,也是无礼的,好在同学们大都不以为过
不多时,北京的邱君来了,正在客气时,我的电话也响了
一看,是老魏的,于是就挂了机
马上,又是铃响,我说不好意思,有个电话催得紧
于是,我转到外间,说谢谢,我马上到余君那里去
进到里间时,我说有要紧事,望各位同学别见怪
那做东的同学很是大度地说你去忙吧,回头再联系
我看出来它的宁静,由于独立,都变得不愿打理本人了,及至于落得浑身的松叶,本年的,客岁的,很久往日的都还在,不过脸色各别
要领会,已经的它,常常襟怀着这边生存的小搭档,像位无穷容纳的长辈
它的外表被咱们磨得发亮,基础没有时机落下尘埃,那是的它,每天都干纯洁净,无比精力
吃派饭对我们也是一个锻炼
虽是从农村出来,几年的部队生活却也养成了爱干净的习惯,有的老乡怕饭碗不干净,洗碗后又用一张黑黑的抹布擦一遍,才给我们盛饭,开始心里真不想吃,可还是满脸感激地接过饭碗,痛痛快快地吃了下去,时间长了也就好了
开始每到一家,我们就操起水桶去挑水
石砌的水井口上架着一付木轱辘,一摇轱辘把,就把装满水的柳条斗子提上来了,倒进水桶里,提水要快,不然水就漏光了
往下放时一撒手,木轱辘飞快地回转,柳条斗子又下到井里去了
后来社员们摸到了我们的脾气,没等我们去时就把水缸给灌满了
我们还帮助他们晾晒乌拉草,以便他们冬天往棉乌鲁(鞋、音)里续
有时也学着给大爷大娘卷烟玩,有时把烟末倒进一条白纸里、有时把整张的烟叶截成几段,一层一层的卷起来,笑着递给他们,结果总是不透气而点不着,却引来一阵笑声
有几次到派饭人的家里,正吃饭时,炕上的小孩拉了一炕的屎,虽说有些恶心,可还是放下碗来,和他们一起收拾,在尴尬之余,房东又表现出无比的感激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