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陈教授,已年逾古稀,但仍旧朝思暮想他的第二故土毛铺
常常在咱们同窗的伴随下到达他已经生存处事过的老汀桥,追寻芳华的脚步,余味沧桑的功夫
看一看老农友,尝一尝农户饭,就会感触特殊的欣喜和满意,更加是看到山乡蒸蒸日上、排山倒海的变革,更是激动不已,感触不已,老是骄气地对身边的年青人说:
在乡下,唱这些儿歌的是七八十的老奶奶、六七岁的孩子
老奶奶教,小孩子唱,教得无心,唱得认真
这些童谣,没有多少深意,浅得不用怎么想,是白描
这些,最晚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我听不到了
工作、琐事忙得焦头烂额,我很少回到乡下去了
回去的时候,也听不到孩子们那稚嫩的、拖长了的歌吟了
当年教唱的老奶奶们,比如我奶奶、和奶奶这些老太太,她们也都走了
天籁终于成了稀有之音
想及此,有些黯然神伤
这种来自大自然风物的艺术启示或创新,常常给人带来一种亵渎成法的异样快感
这对那些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的失意文人来说,尤其显得珍贵,几乎成了必不可少的心理补偿
迷恋于书法艺术的人常常以同样的痴情迷恋于大自然,从大自然的生命轨迹中感悟出书法运作的规律
书法艺术与大自然生机及书家自我生命之间确乎存在着非常深切的联系
笔墨之意,道出了人与自然,字与自然的永恒性联系,也道出了书法与人的情感和生命有着实难言传的神妙魅力
这下可乐坏了我家燕旗
燕旗都快满9岁了,打她记事起就在一直吵嚷着要个小猫或小狗什么的,这次恰逢大姨要把这只小狗扔掉,我就把它抱回了家
大姨扔掉的理由是:它常常去舔她小孙子的脸,怕有个万一,对幼小的孩子安全有诸多不利
呵呵,这样的理由不由得让人想起:亲密如果不分对象也是一场错误行为
有好多的残忍,可能只萌生于一念之间;有好多的错失,很可能是一个偶然
那些盗窃、抢劫、强奸;那些贪污、受贿、婚外恋;……如果能在情感中注入多一点理智,不要被自己的情感所左右,所淹没,所蒙骗,那,将会是另一种结局,另一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