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拥抱在自己怀中的暖炉,温热小巧的炉体捂在胸口,只堪独自品味
在没有人可以真正伤害得了我的时候,我又会伤害谁?是那些同样漂游在黯淡的空中的声线吗?他们寂寞的眼神在空中撞击,他们喜欢和我聊天,因为那是一个允许他们胡说八道的女人,一个能用理解的手指抚去所有烟灰痕迹的女人
那些或深或浅或轻佻或庄重的声音里,包藏着一个个未遂的企图
… 这个早晨,我准备沿着这条隐避的道路去镇里,找一个能挽回局面的人
沿着小河走,路很窄
路只是人们在草上踏出的一条弯曲的线条,比草地凹陷,又象是一条沟溪
从前我去镇里,很少走这条小路
所以,沿河走去,绿色的水潭,白色的芦苇,以及静静地站在沙滩上的水鸟,我都不太熟悉
这样的环境,越来越让我感到孤独,我一直默默地走着,不知道走到哪里是这条河的尽头...... 就这样走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遇到了村子里的副村长
非常的奇怪,到现在为止,我都想不起他什么时候走到了河岸上,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
按村子里的称呼习惯,我称呼了他一声“表叔”
就是这个副村长,在其他大队干部没有在家的情况下,同意我参加公交系统的招工体检
而时间才过了两天,大队长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同意我参加体检
副大队长与我同行,我没有对他说什么话,他也没有问我什么
河边的风很轻,水的流声很轻,我们的脚步的声音,都彼此能听见
他陪我走着,好长时间了吧,才问我说:大队长是怎么对你说的
我说,他什么理由也没有说,只说他反正不同意我报名参加招工
奇怪的是,我也没有问大队长,他不让我参加工作是什么理由
同样,我从来没有说过感谢副大队长的一句话,什么话都憋在心头
我们又默默地往前走,大概十来分钟,副大很队长才又说话
他说,其实,我真想你能出去外面参加工作,你力气小,天生文质彬彬的样子,不像是能在农村吃苦耐劳的人
但是,我希望你要想得开,大队长是个老粗,他喜欢能干体力劳动的人,不喜欢像你这样的文弱的青年
副大队长让我要想得开,说以后机会还会有的
你去当兵吧,他说,当兵我可以作主,我是大队管民兵的干部,当兵的事我说了算
这天,我和副大队长一直走到了小镇上,然后分手
他说要去参加一个什么会议,我也没有心情去镇里找什么人帮我说话,我不认识镇里的领导,想来也只是丢了面子不起任何作用
就这样,我招工的事就摆了下来
我只好等,等待着去当兵
等待去当兵的日子里,我一直暗暗地与副大队长接触,当知道副大队长要建房子的时候,我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二十元钱借给了他,当时的二十元钱,刚好可以买一棵柱子….
生大病要住医院,一般的小病自己在家备点药即可
但这些药很散碎,一不留心就忘在哪里找不见了
跟一些人家不同,我把药放在书架上
书经常要翻翻看看,药也就日日包容在视野之内了
余秋雨:我是一个在毫无文体思想准备的时候,不小心进入了所谓的散文圈
我首先遇到的是散文的无法定义,我很长时间都无法接受我是在写散文这个现实
我用普通人都能读得懂的方式来表达我的一些文化观念,在出行的过程中,我写了一篇篇这样的东西,后来被大家称之为散文
我说我没有写散文,我只是在写文章,散文没有这么长的或者散文没有这么多的概念在里面
现在,我对散文的理解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因为既然边缘状态的写作根本不可能遣词造句,不可能让我们抒情,也不可能查资料的情况下,散文就可能是你生命边缘性质的符号和报告
我为自己的文章做了定位,永远是边缘地带的,充满危机状态的一种无奈写作
我无奈地喜欢上了一种残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