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艳在苦捱到毕业后没有去教书,而是只身一人去了北方
好不容易打听到了我曾呆过的那个单位,才知道我早已于当年就回了南方,并且下东莞打工来了
艳于是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家乡,备足了盘緾就又下东莞来找我了
父亲无语,沉默了好久,抬起头,扫视了一眼厂子四周,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明明看到他的眼睛红红的
却笑着对我们说,也许你们的话是对的,我听你们的,尽快处理掉这些设备,回家,看来我真的是老了,跟不上这个时代了,你们想想,现在做什么都是高科技了
这互联网啥的,不如小青年们了,一不小心就让他们给涮了
现在的孩子也太不实在了,没有诚信可言了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当然,油菜花还有别种吃法
陆良人用它做腌菜,塞得铁铁实实的拿来送人
每见这一罐东西,我都欢喜得不得了——远比腌萝卜、腌苦菜可口得多
九、人这一辈子,本即是一个认人、识人的进程
有些人开始于见面,中断于相与;有些人已经入了眼,现此刻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