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父亲的孙子孙女一天一天在长大,父亲的儿子说,房子不够住人了
我是父亲的女儿,现在我在父亲的院子里只是一个过客
于是父亲的院子从中间被一劈两半
父亲的大儿子占一半,小儿子占一半
我急迫的想要摆脱,想回归之前百枯燥赖的生存
所以我发端蹉跎功夫,将一切的回顾敲碎,听任风将它吹散,听任它散落在流景河里,听任它静静的流逝
纵然我领会有功夫少许光会扑灭,而后,另少许光会被点亮
的原因
“多少回梦 照亮回归的路程 以往唾弃的现在重新神往 多么想流归平凡 在岸的导演下 平静地走过一条河的流程
”
去看瀑布时,天是阴沉的,但这并不妨碍站到高处时,看到姿态各异的瀑布:有从乱石中探出洁白身躯的,有平整文静地落下来的,有低低地仍飞快地跌落下来的,有高高地极有气势地摔落下来的,有站在我的角度怎么也看不到全貌的,有远远地如竖挂起一条河流的……这些瀑布,它们顺着山势如梯田般一层层垒叠上去
山峰一层一层远去,色泽也渐渐灰了过去,更远的瀑布被群山遮掩,更远的山峰已和天空溶在一起,而在远山的灰朦中,有一片片黄黄的油菜花在开放,并可依稀看到瀑布洁白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