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妖精的脑子一般都不大,只装得下自己那点鸡毛蒜皮,如同《四世同堂》里的祈家二爷,整天津津有味于和三姑六婆抢一粒花生米,或穿着新衣裳去逛戏台
书?是不读的,别人写的读不懂,写别人的不感兴趣;字?写一些,下笔无余事,全方位多角度发一己之阴私
这个世界有的地方在发大水,有的地方又亢旱不止,有的地方在挨饿,有的地方战火纷飞,到处都有人正在经历信仰和信任危机,不知道该走向哪里和相信谁
这些人生大命题与伪妖精全然无涉,全人类的苦恼担忧她们不屑去理
他的话很朴素,像懒洋洋的阳光,听了叫人舒服
使人成熟的是经历,而不是岁月
从此,温馨的交流不复存在,每每遇见,一聊天,就为“爱”与“不爱”闹得不欢而散
你什么都可以付出,甚至生命,唯独爱,已经成了你生命的禁区,不可侵犯,无论是谁,一旦踏入,将粉身碎骨!!包括她!!
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的弥足珍贵,童年过后,才明白世界的单纯不仅仅是简单的游戏组合,然后,怀念五十年代的手风琴,八十年代的小人书,甚至上个世纪末尾的喧嚣与躁动
艺术就是这样渐渐远离今天的生活的,隔着岁月的帘栊,在朦胧中回味,回味中调制,调制多了几分想象,象浮在空中的玲珑楼阁,摸不着,但总可以遥望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情感的距离对于生活来说意味着孤单与痛苦,对于艺术来说则是最适当的位置,人们欢迎出生的朝阳,因为太阳已经整夜未回,人们又依恋将坠的夕阳,因为太阳又将暂时告别世界,但红日当头的时候,人们或者忽略它的存在,或者厌恶它的炎热,因为从感觉上说,它离大家有些近
艺术是需要距离的,是需要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来填补的,就是这个距离,舍此,人生将变得索然无趣:“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谁谓宋远?跂予望之
”